皇帝微微一笑,将小太放在自己上,那个椅制的像榻一样,既宽且,是很舒服的,却没有像以前挨打的时候那样让他的上自然垂,而是放在了的榻上,拿起药膏轻轻的涂在太胀的肉上,皇帝上药的手法很娴熟,而且这是上好的棒疮药,甫一涂上就觉疼痛减轻了许多。
小太清秀的小脸上尽是泪痕,汗津津的小手抓着皇帝的衣袍,“阿父,阿策再也不偷懒了,阿父别生气,生气对不好……”
最让人绝望的是,太是皇帝现在唯一平安长大的儿,剩的全都夭折了。
因此有时候,皇帝又急又怒,难免会把小太打得重一。
皇帝却不再理他,将书案上那本《大学》放在小太前,“这么长时间了连本《大学》都背不来,还有脸在课上睡觉。”皇帝越说越气,索着小太的腰,让胀的屁抬起,皇帝狠狠用手掴了几巴掌,刚刚被压去的疼痛又一次被唤醒,如虫噬鼠咬一般,小太又开始痛哭起来。
不用吩咐,小太已经乖巧的将自己的衣袍摆掀起来,深的,胀的屁,跪在多宝阁前反省。
皇帝登基之后,照例立皇后所嫡为皇太。
“那就乖乖听话,阿父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许违逆。”
小太刚挨了一顿狠打,又趴在这么舒适柔的榻上,整个人都放松来,觉得涩重,忍不住闭上睛。
皇帝又打了几才停了手,着小太红鼓鼓的屁,“所谓修在正其心者到此谓修在正其心,很简略一小段,给你一香时间,会背了从我上来,不会背就撅屁挨打。”
很快一沓奏折就捧了过来,皇帝亲自接过,然后走了去,张庸又一次将东阁的门关好。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小太的腰都开始酸胀起来,皇帝才命令小太过来。
以前小太年龄小还看不来什么,但是长至八九岁皇帝就发觉了他这个儿蠢笨的厉害,连页书都好长时间也背不来。这个不比晋惠帝多少的蠢货,自己总会死在他前面,到时候,他如何能守得住君上之位。
“阿策永远不会违逆阿父。”
皇帝不由气笑,一掌不轻不重的在小太脸上,“你既然知,怎么不努力用功,我要是被你给气病了,没人替你撑着,到时候就会有人把你关起来,然后把你给杀了。”
“呜,阿父,别打了,啊,疼,呜呜……”
皇帝不为先帝所喜,先帝最喜的是与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雍王,可毕竟皇帝是名正言顺的嫡长,且无过错,况且皇帝也不可能等着先帝将他废黜。君臣父对峙,最终是皇帝胜利,顺利登基。
听了这话,小太中闪过畏惧,他忍着痛往皇帝边蹭蹭,抱住皇帝,声音里是满满的依赖和惊惶,“不要,阿策只要和阿父在一起。”
却被皇帝一巴掌给拍醒,小太唔了一声,糯糯的抱怨,“阿父,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