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雪岭相亲。
万花的手掌犹带凉意,贴着纯阳紧致有力的腰肢来回摩挲,引起阵阵酥麻。
这华山来的持戒哪受得了这个,当即倒在花哥肩上,手臂无力地搭在对方后背,间一阵动,接着溢低。
如坠网之鹤,婉转啼。
“先、先生……先生……”在对方掌,纯阳不由己地急,弓着,角沁茫然的泪,一滴一滴落万花颈侧,想往前去又被万花捉住腰肢动弹不得。
万花侧过脸,先吻走那泪珠,随后咬住纯阳的唇,开始温柔地舐他,深去。纯阳被迫仰,与万花交换气息,唇齿厮磨,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吞咽声,任由那青岩花木侵了个彻底。
掌的腰腹陡然绷紧,万花只觉后背传来一阵抓力,随后手心一片濡湿,黏连着往滴落。他垂着睫,将了骨的纯阳侧放在榻上,伸雪衣摆的手就势收回,慢里斯条地拭着手指。
却被纯阳捉了手腕唤他:“先生。”
万花抬眸看他。
纯阳面红,神迷离着,灵神仍陷在万花给予的快乐中,手却往探,轻轻覆在万花腰的凸起。
“先生,”灯烛灼灼,不及纯阳眸中晨星,他启轻邀,“先生,我愿的。”
床榻陷,腰佩散落,墨云压雀。
纯阳倒伏在锦被之中,压着鹤纹雪袍,一只被万花抬起搭在肩上,对他毫无设防。
万花托着纯阳一边,受着同门言及纯阳的翘丰腴,轻细之,发觉果真不假。
华山养来的,外看神清骨冷,里却偏生绵多,被万花摸两,便湿涔涔地往外沁羊汁甘。
往日拈针的手了纯阳长的仙人,也能轻易搅动风云,素手轻拂,在心一圈一圈打着旋儿,连忘返,引来长似哭似泣的和鸣。
待万花调妥当,便托着纯阳缓缓与他相契,一寸一沉,直至亲密无隙。
万花撑在上方,长发倾落来,如散落的墨、化的烟,丝丝缕缕笼住纯阳躯,带起轻微的麻。
寂夜里,厢传微弱的捣声,时缓时急,间或夹杂着一两声低。
阳心被撞得酥麻不已,纯阳难耐地蜷起腰,腹腰紧绷似弓,角一片,上也湿漉漉的,带着的红。
万花同他十指交扣着,任纯阳攀着他,绞缠着、哭叫着,便将这世外仙人骨髓,叫他再也脱不得这俗尘。
待云雨尽歇,纯阳被洗净了万花的被窝,肉里都沁着万花上的气息,眉倦怠着唤着先生便往万花怀里钻,似倦鸟归巢,与其同睡方才算心宁神安。
于是,没几日功夫,万花谷里的人惊奇发现,便有只纯阳长与万花黏乎得紧,形影不离,直接脱了队,搬去与那万花同住啦、同住啦!
余的万花们纷纷扼腕,不由加快了速度。随之而来的就是纯阳领队发现宿舍里的羊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最后门派交结束,纯阳领队带人回。
同门来迎人,迎面只见纯阳三两只。
同门与领队面面相觑。
同门羊:“羊呢?!你带去那——么多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