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锦到底是一个将军,在军营他给够了我特权,即便我是公主,他也不会让我无法无天。”
“她若能瞒住就不用理会,只要她有功绩男女都无妨。”
元苘看着习锦的背影甩了包裹,把青四带自己营帐。
若是人才习锦会在皇上面前言两句,提起李灵玉就想起元苘,他拧着剑眉,单手焦躁的敲着桌面。
议事结束,副将和军师都找借离开,轮到青峰别人把他的词全说了,将军不开他不敢主动离开,思来想去问:“将军,李灵玉如何置?”
“和你没关系。”
元苘无语,坐直伸抬胳膊:“哥啊!你看我哪儿像?算了,你在这儿坐着,我去找李哥咨询。”
“普天之莫非王土,公主是皇上最重要的人……”
习锦攥着笔,一侧嘴角勾起,底藏着一丝笑意:“我让你跑!”
今日,所有人都知将军心不好,他倒也不折磨别人愤,只是坐在椅上就让人如临大敌。
日打扰将军了……”
青峰收好密函可算有借离开沉闷的主帐。
“放他们来!”
“可皇上那边……”
“是,属告退。”
突然从竹笔筒里笔,在宣纸上写了几句,甩纸上笔墨,折好信装信封,蜡封盖上自己的印章。
习锦沉声说完,没看元苘大步离开。
“小蜜蜂,这句后面是什么来着?”
“我从来不知她是女,她胆敢来就要承担后果。”
青四想说天都是公主的,公主想怎么便怎么。
烦!
恃而骄说的就是元苘,她第一次叫哥习锦没有反驳,她便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靠近他,扩大自己的领地。
两人坐在床边,元苘上半贴着大,双手无力地垂着:完了,习锦真生气了。
如果习锦讨厌,第一次她叫习锦哥的时候就会把她踢飞,她也绝对不会叫第二次。
他昨日早上就是来主帐禀报李玉真实份的事,那日将军泡了几次冷澡,许是睡眠不足。
“啧!哎呀!”
元苘无视小蜜蜂叹了气:“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不是天是王的,而是王需要对天负责。”
“把这封密函交给皇上,越快越好。”
青四不忍心看她难受,失落的低着:“都是属的错。”
公主确实变了许多,青四抿了抿嘴唇:“属斗胆,公主是……是怀六甲……”
“亲,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能不拿我当字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