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人越来越少,四车厕所像被大雨淋过看不到一丝血迹,棚ding衔尾蛇旁有一圈比蛇shen小四分之三的斧zi图案。
Ouroboros是初始?循环?单纯数字?又或者……字母解密?
元苘被李里奥牵着,她站在厕所门kou,低tou鞋尖蹭了蹭地上凝固的血。
车上厕所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人不需要睡觉只吃糖果,除了血味儿很难闻到其他臭气。
千絵闭上yan睛有些抓狂,游戏越来越复杂了。
“是在四车找和八有关的线索?还是八车?”
车门旁没有其他提示,四人决定先去八车看看。
火车上每个人都对地上的尸ti视若无睹,仿佛习惯杀人场面、习惯杀戮、习惯血腥味。
八车座位和正常车厢无异,环境整洁,空气清新。
蓝se座椅套皱成一团统一扔在gaochu1的行李架上,过dao人来人往,每个人都礼貌侧shen让路,气氛和谐又安静。
车厢后面有扇破碎的窗hu,凉风呼呼往车厢里灌,千絵深呼xi,贪婪享用新鲜空气,让风chui走shen上血味。
元苘刚走了几步就想休息,不顾铁链走在李里奥前面,左顾右盼寻找四人空座。
李里奥右手握着铁链跟在她shen后,一时分不清谁牵着谁。
yan前空座上有个指甲大的纸团,元苘捡起来放在桌面,意思是大家一起看。
门外有人在谈论纸条,声音不大他们没听全,四人面对面坐xia,意外都摸到小纸球。
半分钟,半截灰白se小桌板上就放着三张指宽的皱巴纸条。
“这是……线索?”
“恐怕是,车厢有很多纸条。”
随手一摸就能摸到,也许是别人不要扔掉的。
对话期间元苘又摸到纸团,展开看了yan上面黑se印刷宋ti放在桌上:“想破坏、难。”
纸条太多,有破坏时间不如去找其他线索,估计大家都这么想八车才异常和平。
桌面成小堆的纸条重复太多,四人最终只筛选chu两条:
Who am I?
我是谁?
千絵掌心碾碎纸条,单手垂了xia小桌板:“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火车里的灯灭了,刺yan的阳光照jin车厢杀菌,无人关心此时是中午还是xia午。
宰父蕴抬了xia绅士帽:“我们需要更多纸条。”
四人动shen在车厢里寻找纸条,更多人加ru他们,大家识趣的分开,自己找自己的,将八车厢反复摸了个遍,然后各自寻找位置将堆成小山的纸条拆开,隐隐传来失望的叹息和骂声。
“没有新消息……”
“艹!见鬼了!”
“这是什么意思?”
八车厢不知被翻了多少遍,仍能翻chu一堆纸团,好像整个车厢都由纸团黏成。
元苘大bu分时间都在休息,像在保存ti力。
她cu略翻找车厢,坐回原来的位置拆三人找到的纸条,纸条非常多不重复的文字只有六段。
暗号。
不可避免。
惊恐、紧张、愤怒、怀疑……
谁是背叛者?
见证。
还有一条是鬼画符一样的文字,据李里奥说那是阿拉姆语,代表我是谁。
元苘弯腰捡起地面的纸团,上面依旧是:暗号。
三人回到座位:
“看来都差不多。”
“写我是谁的纸条很多,是要找chu‘我’?”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