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对极其漂亮的,圆鼓鼓的却又不垂,粉乳晕有铜币大小,中间的粉乳粒比铜币方孔小许多,羞怯的藏在乳晕里不来。
他的气息像一张危险的网,元苘起了层细小的鸡疙瘩。
鞭故技重施,这一次从雪白的肉球上过。
一开始经历的折磨和现在比简直小巫见大巫,为了忍住羞耻的声音元苘找到一块肉就咬,满伤散铁锈味儿混唾中。
明显不同的觉像一女一男,察觉边有男人她的呼明显更急促,起伏的小腹卷起波浪。
“啪!啪!”
在空中轻轻晃。
半炷香的功夫元苘上红痕交错,她微微垂着,始终没有发一声呻。
有一瞬他想翻阅藏书阁的古籍,查查世间是否有长了翅膀的人类。
最后一鞭在她,烈的刺激涌上大脑,她剧烈颤抖,涌一,刚要咬牙嘴里突然伸一手指。
她的反应逃不过蔺百让的睛,他神泰然继续喝茶看戏,杯中茶总是他想要的温度,他很满意,完全不顾婢女换了多少次茶。
她后背发麻,微微张嘴又像蚌壳紧闭,抵御莫名的引力。
冰冷的温柔过乳尖,一秒翻脸狠狠在肉球上,刺目的红鞭痕盖过乳晕,差把激起的小小乳粒打掉。
蔺百让好奇她到底能忍到哪步,站起接过婢女手中的鞭。
鞭重新变回一条黑蛇在元苘肩胛骨上盘旋,这一次蛇好像带了一丝度,气息暴躁击打后背,生长在背微不可见的绒直立。
元苘收紧,放松时有明显的失落和空虚,想夹缓解,脚踝却被麻绳紧紧固定。
鞭来到未曾被奖励的后背,藏在阴暗空间的玉石雕刻一对完的蝶翼,盈盈一握的腰肢和笔直修长的又在提醒蔺百让,前不是蝴蝶。
元苘手臂不过血,指尖泛青冷得像冰块,打她的人貌似很有经验,鞭在上刚好在可以忍受的疼痛范围,在一次次猝不及防的鞭打中找到乐趣。
听见明显重的呼声,鞭斗志昂扬更加卖力。
修剪整齐的圆指尖,平整的指骨,光微甜的肤和她那短小的怎么都探测不到的长度。
整洁的贝齿碰到第二指节立刻移开,尖本能描绘腔的异。
元苘颇有肉的屁多了两红痕,像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她忍不住塌腰抬,脚竹晃动的更加厉害,寂静的空气中响起吱嘎吱嘎的声响。
婢女递上湿的白帕,他面不改,仔细清理指上的透明污,坐回椅,一个神婢女就又让元苘便晕了过去。
蔺百让指,两颗齿印像特别的戒指,粉小紧随其后,突然羞涩又急忙缩回去。
“啪!”
又是一声鞭打,本该落在小腹的鞭竟然凭空响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