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您是说,二十多年前么?”
“啊,我没事。”
“嗯,你去吧。”
“我……这样吧,我们来说一些不一样的吧。曾经的我有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您会对没有血缘关系的我,那般的照顾呢?我一直在想,或许您只是想要一个孩,但如果您和妈妈她,有了属于你们二人的孩,那么与您没有血缘关系的我,会不会对您就没有用了,您也就不会再理会我了。所以,可能,有一个弟弟也不是什么好事。可是现在,我已经明白了,您愿意对我好,完全是因为您的善良,即使已经有了允铭,您还是愿意对我伸双手、接纳我、帮助我。这么一想,之前的允铭他之所以会那么任,就可以理解了,因为爸爸和妈妈都那么他,所以他才没有烦恼啊。之前他会对我有那样的敌意,也可以理解了,因为他害怕
“您没事吧?”
江漓说完,便一钻了厨房。令泽瑠悄悄打开了房间门,来到了准钧涅的床边。准钧涅到底是昏迷了,他依旧保持着和昨晚一模一样的姿势,侧躺着的同时,手还扯着被。
在江漓准备去早饭的时候,令泽瑠提要去看看准钧涅,表面上是去看况,实际上,是想对他也一个告别。
“……”
回到江漓家以后,令泽瑠一瞥墙上的挂钟,时间显示九二十五。客厅里的准允铭还在睡觉,完全没注意到他们二人去又回来的事。
“哎呀,看来江漓已经察觉到什么了,可惜她没想起来你是她的女儿,但却察觉到了你是杀人凶手。”
“这孩,在客厅里都能睡这么香。看来当初若白你不用走的,直接让这家伙晚上睡客厅里,把他的房间腾来给你就好了。”
令泽瑠睛微微扫过准允铭的脸,一就看他为什么能睡得这么香。
“时间不早了,若白,我们先回去吧。一直穿着睡衣在外面晃,被人见了也不好。”
这时,守胥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语气,现在他脑海中:
“就是那个位置……”
令泽瑠走到江漓边,随她一同回去。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一路上江漓似乎和他有意保持着些距离。
“没想到新世界里,你和妈妈真的在一起了,看来妈妈她,注定是要嫁给一位警察的啊。就是不知,如果曾经你们可以在一起的话,是不是我真的就能多一个叫准允铭的弟弟了。啊,这样吧,首先我要谢谢您,您作为一名警察,两次拯救了妈妈,第一次把她从死亡的边界上拉了回来,第二次则是安抚了她心的创伤。妈妈她能够遇见你,便是艰苦的一生中,得到神明给予的最大的恩惠,并且这份恩惠,让我也沾到了几分,在我之后的人生里,第一次会到了父的觉。”
“啊,啊……是啊,看来是我被吓怕了,不知为什么,刚才你走过来的时候,我突然害怕了。”
“你觉得呢?令泽瑠,你现在拥有鹜若白的一切记忆和,尽格不同,我也相信你可以为她最正确的选择。”
“那个凶手,就站在你现在的位置……”
守胥那个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对他用了制休眠,这样一来,整个房间里就只有他和江漓两个人能活动,告别也就不会有别人来打断了。
“我应该叫她一声妈妈吗?”
“啊哈哈,那也太可怜了。”
“这是你设计好的吗?你不可能平白无故把挂坠搞丢,而且正好落在巷里。”
“嗯。”
令泽瑠握住准钧涅的手,看着他的侧脸,忽然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
令泽瑠,此时是鹜若白的代理人,由于鹜友庆被鹜若白杀死,导致他不能与江漓结合,诞他们名为鹜若白的女儿,所以鹜若白也随之消失。为了解决某个时空悖论,守胥找来了另一个人替了杀死鹜友庆的凶手的位置,这样一切就没有逻辑上的漏了,唯一值得怀疑的,就是这个新的凶手杀死鹜友庆的动机了。
一步走过的途中,在某个瞬间,她浑涌现一熟悉的觉——二十七年前,那个凶手转过来盯着她看时,她就如那般惊惧。
“那你可就是多想了,我为什么闲的没事要这种事呢?令泽瑠,你还是想想办法吧,她好像对你有些畏惧了,最后的告别,还能顺利行吗?”
江漓赶紧起,拍了拍上的灰尘。
“……”
“江阿姨,我想先去房间里看一准叔叔的况,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