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么厉害,我听闻十九皇叔你可是阅女无数,曾一日床上便有数十人伺候着,你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可能还会被我这样的女人轻易哄骗?”
酆初郢却翻了个白,低声嘀咕了句:“呵,可笑,外面竟的传言竟然已经如此离谱,”很快又故意提声音,“更可笑的是,竟然还有人相信。”
“咦?难说传言是假的吗?”
酆初郢瞪着双:“你憨吗?当然是假的!我是何等神人?能教数十女同事伺候?我长了几肉棒?我又哪来的气力去招架那么多女人?最多时也不过才几个而已……”最后这一句几乎是小快要听不见,但宁月心还给听了去。
“哎~竟然是这样,也不知其他的传言还有几分真假。”
酆初郢冷哼一声,又满是幽怨地说:“哼,我只是素来不在意他人言说,可传言竟愈发离谱了,更可气的是……有些傻竟就那么全盘相信了!旁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宁月心当然听得来,他这言语之中的怨气并不是冲着自己,而是冲着他那儿时的至交好友,酆元启。
虽说宁月心素来对政务不兴趣,但以她对酆元启的了解,她很确定他向来不是个喜好听途说的君主,无论听到什么传言,都必然暗中调查、多方印证后,才会定论,对待后之事尚且如此,对待朝堂政务更是如此,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冤枉了自家人?
传言的确有真有假,也必定有夸张甚至虚构的成分,但必定也并非全虚假,酆元启对酆初郢的忍耐也必定是多年积累才到了如此地步,他当然不可能是无辜的。
宁月心稍作思考,仍是故意装一副惊讶模样之后,又假装义正词严地说:“竟有此事?既然如此,那我非要将此时对皇上说一说才好,须得让皇上知十九皇叔是清白的!便是皇上要迁怒于我、将我打冷,此事我也要!”
说着,宁月心便佯装起要走。
酆初郢果然立急了:“哎,月儿,别走!回来!”
“嗯?王爷还有何交代?”
酆初郢叹息:“我便是落魄到何种程度,也不需要你一后女来此事,你坐吧,别去找他,也别对他说一个字。”
“那可不成?我怎可睁睁地看着皇上与十九皇叔之间因误会而徒增误会?”
宁月心何酆初郢之间又言语拉扯了好一会儿才作罢,可宁月心还是抚着酆初郢的脸,叹息:“难王爷当真就任命了吗?难就不想自证清白、夺回自由之?”
酆初郢有些怅然地叹了气:“算了,已经无所谓了。再说,什么自由,不过也是花天酒地、虚度光阴罢了,终日享乐,也早就觉得无趣。他要关我,那边关着吧。至少,不还有你与我作伴么?倒也不至于那么无聊。”
也不知他这算不算是在给自己找台阶挽尊,宁月心也顺势了这台阶,没再继续借题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