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便将两件事想到了一块儿,因此也不禁揣测,皇上此举究竟是什么意思。
次日,宁月心又了地,可近日的酆初郢,却有些不一样。
宁月心屋时,发现他背对着床外,宁月心扳过他的,他却立又背了过去。好不容易将他给扳回来,宁月心才猛然发现,他双竟有些红,中也充斥着血丝,她不禁被吓了一。
“王爷这是怎么了?难……伤发炎了吗?快给我看看!”
宁月心刚要去查看他的伤,却被酆初郢抬手一把推开。算是为了让他平常能尽量舒服自在些,尽他手腕和脚腕上的镣铐怎么都不可能被取,但平常不调教时,宁月心会将束缚的锁链放松许多,如此一来,他手脚的可活动空间也更大一些,无论是坐还是躺,都能舒服不少。
他没使多大力气,宁月心倒也没被他推多远,宁月心不禁有些纳闷,可还是立又凑上去,却上又被他给推开。如此反复尝试了几次后,宁月心也来了脾气,便故意冷声说:“好吧,既然王爷不想让人打扰,臣妾便退了,王爷好生歇息吧。”
“不许走!”
她才转过,还没迈步,后便传来了他的吼声,这一句,竟带着哭腔。
宁月心扭过,才发现他竟坐了起来,双通红地瞪着自己。
宁月心抱起肩,故意问:“怎么?难王爷不是因为我忽然来打扰而不悦发怒?”
酆初郢咬着牙开,声音却不禁嘶哑而颤抖:“……你如此对我,明明都已经对我那等过分之事,这几日竟又故意冷着我,你究竟想如何?你究竟还要如何羞辱我才肯罢休?!”
这番话似是控诉,却也隐隐带着些许暧昧的异样愫。
宁月心有所察觉,但并不确定,她皱起眉,有些困惑:“我何时羞辱王爷了?难……我每日来探望、给你换药,对你来说也是羞辱?”
“你、你……”酆初郢言又止,可中明显噙着对宁月心的控诉和委屈。
宁月心却更觉得自己委屈,也不禁说:“还是说,王爷当真那么怨恨我?若是王爷当真讨厌我之极,不想再见我,那我从今往后不来便是!”
却没成想酆初郢非但更觉委屈,还气到声音嘶哑:“……本王已经是你掌中玩,你还这般要挟我!”
宁月心更是满心费解:“我?我如何要挟你了?”
绪上,人便容易失去理智,脑也变得迟钝不灵活,但宁月心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我不过来,对你来说,竟是‘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