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像是回答了第二个问题,回避了第一个问题,可真正的答案,闵云霭心里自然是明明白白,其他妃嫔也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有人很快便面羞红,闵云霭却脸发青,霎时间更是盛怒不已,忍不住又质问:“哼,歆嫔明明并未随行,为何会在从圣驾归来?”
看着酆元启貌似就要这么直接带着宁月心离开,闵云霭有些着急地开:“皇上,难此事就这么算了吗?”
酆元启才了翡翠的院,便略显急不可耐地将宁月心横抱起来,还故意在她耳边挑逗:“这么一路走来,空空如也,怕是不太习惯吧?”
“自然是朕的意思。”
明明在车上的那一次了很久,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他便又急不可耐地将她抱房中,当即除她衣衫,与她在床上缠绵起来。倒也是因为这几日一直都不得不尽可能压抑着、收敛着,只有缓解饥渴之用,却并不能让这旺盛的男人满足,如今总算回到中,这才终于有了彻底释放、纵好的机会,他便迫不及待、急不可耐了。
可这一次闵云霭却没那么好哄了,听了他的如实坦白,她仍是有些不依不饶,禁不住拿古人圣言、皇族家训之类的规训来劝诫他,生怕他过度宁月心、因女误国。酆元启自是有所不悦,但理上他很清楚她心思之中占主要分的的确是为自己着想,再念及多年的,便没有发作,当晚仍是幸了她。
酆元启一脸坏笑,又在她耳边说了句:“一想到心儿丢了亵却不得不佯装无视地在中行走的模样,便教我心中焦灼不堪、酥难耐。”
宁月心登时脸红不已,也瞬间长大双望着酆元启:“……果然是启哥哥你故意的!”
不主动争抢,也不参与朝中的任何斗争。前朝后都找不到什么过错,因此即便她在后之中的位份不算很,也并无什么派系,也没有多少人主动亲近她,可偏偏她的地位又稳的很,很难动摇。
可宁月心也不禁疑惑,以往百般纠结都不了决定的事,怎么这一次可如此果决?她竟禁不住为酆元启担心,却也仿佛带着一种心惊胆战的期待。
酆元启南巡回不久后,便接连几件大事:皇后韶音被废,闵云霭被立为后,酆庆安被册立为太。
宁月心和程涟禁不住同时叹了气,两人正要开时,另一个声音却从两人后传来。
酆元启看向闵云霭,缓缓开压低了声音对她说:“云儿,今晚与你细说便是。”
宁月心暗暗叹了气,但她没急着开为自己解释,只是貌似谦卑地低垂着眉,程涟很快开:“回闵娘娘的话,卑职奉皇上之命,将歆嫔娘娘送回中。”
当晚,酆元启也果然如他所言地去了锦绣。淡了,却也从不是没有,酆元启每次来锦绣见闵云霭时,都有种老夫老妻的觉,虽然不再炽烈火,却教人倍安心。可这日闵云霭一见酆元启就没好脸,这还是她反复提醒自己再三克制的结果。酆元启也没打算隐瞒,与她房中二人独时,便将他自己所之事与她说,自然是有所简的,比如今日车上的事,便没对她说,只说与宁月心“同乘而归”。
太监没来得及唱声,倒也不用唱了,一众妃嫔纷纷行礼拜见皇上,宁月心和程涟也立即侧行礼,酆元启了骄辇,亲自将宁月心扶起,然后才叫一众妃嫔平。
程涟继续答:“从圣驾归来。”
其实酆元启当然早就料到他如今以如此直白的方式对众人展现对她的,自是会为她招来更多目光议,也必定招来更多羡慕与妒忌,可既然曾经的隐忍小心已然无用,他索也不想再遮遮掩掩。而如今,这后之中,唯一需要他细心安抚的女人,也只有闵云霭一人,而他也早有更好的方法来“安抚”她。
他当众以如此亲昵的称呼来唤她,显然是有示好的意思,原本闵云霭心中火气旺盛,还有些生气,大有不肯善罢甘休的意思,将她毕竟不是鄂玉婉,素来深谙为人世之,自然不会当众忤逆撞酆元启,何况仅仅是一声“云儿”,便叫她顿时心来,即便心中仍觉得不悦不甘,却也不会再当着众人的面跟他过不去。她也只好就这么睁睁地看着酆元启再众目睽睽之牵着宁月心的手离开,穿过御花园,朝着翡翠的方向走去。
闵云霭不悦地眯起眸,接着质问:“哦?那程大人不妨先说说,歆嫔妹妹这是去了哪儿?又是从何归来?”
接连几件大事发生,酆元启甚至并未跟几个当事人打过招呼,因此整个朝野震惊、后震动,众人皆震惊不已,就连宁月心也在听到这一连串的几个大消息后惊得呆住好半天,但回过神来后,她也已经想到,恐怕酆元启的“大动作”还不止于此,想来他应该都已经打算好了。可至于他接来还会有什么大动作,她也实在是猜不到,更没法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