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礼,停吧,不用救我了。”alpha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的小事。
听到这句话萧礼瞬间手脚冰凉,他再次开声音都有抖:“玉沧,没到那种地步,你不要…”
“呵…十年。你看看他,现在才几个月,十年他持的了吗?就连我也持不了,就像我一开始不是也从未打算真正伤害他吗!我难要像我的那个alpha父亲一样,把人折磨到人不人鬼不鬼才收手吗?我们都太乐观了,真的,我不该贪心的。”
那都是将…死之人的事。
她的声音很轻,“呵,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欺负我欺负的最狠的就是你。”说着她左手手指发向后理了理发,光洁的额暴在阳光有一种脆弱的。
果然alpha丝毫没有犹豫,“我会的。”她对他的渴求已经到了得不到就自我毁灭的地步,就算用她生生世世痛苦凄楚来换他平安喜乐,她也毫不犹豫。
萧礼紧紧咬住唇控制自己抖的不像话的嘴肌肉,了解玉沧如他,他怎会不知她已经了决定。可是他又清楚的知他动摇不了她的决定,他迫自己冷静,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她心心念念的人稳住她。
“你只是生病了!积极治疗总会克制住的,只要你持十年就可以…”
童年的记忆让文嘉乐有些待不住,正好他老婆的电话过来他才着急忙慌的走了。
杜非凡刚走没多久,文嘉乐就大喇喇走了来。
只不过今天的玉沧让她非常不安,还是要把这些告诉萧医生才行。
………
见她这个样,萧礼心中的不安更甚,“其实,其实我们也可以现在停止对白先生的计划,直接开始对你的控制,这样也有很大的成功概率,只要我好好规划,还是比较有把握的。只是你要多吃苦…”
“对于白先生的调教计划行的很顺利,这一次只是一次意外,只要你调整好绪,我们的计划还可以行去。”
她已经自私过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就这样平静度过了一天,第二天早上白青峦短暂的醒来一次,于是玉沧听到消息一大早就守在了他的床边,他一直不醒,她就坐在一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萧礼作为最熟悉她的心理医生,他很锐就察觉到alpha神状态很不好。杜非凡跟他聊过以后,他的不安达到峰,他必须要什么,于是他走到她边聊起了她此时最不想听的问题。
“谁伤害了他,谁就得死。我也一样。”
“xu~”轻佻的哨声穿透耳膜。
杜非凡有种不祥的预,只是看了她的脸不敢再说。玉沧这个人平时看着好说话,但心不好的时候即使是她这种算得上亲近的人都不敢靠近。
玉沧却不再回复他,再次转过看风景了。
“我知…我无法改变你的决定,但是白先生还需要你的帮助来恢复,我希望,至少这件事你能合。”
alpha好像没听到一样坐在床边,两只手捧住omega纤细的手腕,摩挲上面被掐的红印。
文嘉乐理亏,心虚地摸摸鼻,“我那是年少不懂事,咳…”
玉沧扭瞟了他一,又毫不在意地转过继续望着窗外
文嘉乐见人不理自己,欠儿欠儿的开招惹她:“哎呀某些人啊,真是没有小时候可了。”
“不,不对,你跟他不一样的,你的药已经在可控的边缘了,而且你发病晚,你不会跟他一样的,你相信我一次。”
空气凝滞一会儿,窝在病床上的alpha才从堆在的乌黑卷发中抬起。
“没必要了,我本来就不该活着,早就该死了。如果我继续活着,我就永远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望,随时都有可能毁了他。与其这样,不如我先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