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油来了!”方周珍拿着红花油来。
“这样可不行,风一很容易冒的。”
“谁说的!红花油抹了得重重才有效果。要不然药效没法收啊。”
回到家,轮番给几个小的泡澡取。
“哎哟老三,你别了,不疼都被你疼了。”萧大伯嘴角嘶了一声,“老二,你赶紧地把他给我开,疼死了。老三你故意的是不?”
三胞胎在帅帅的陪同,抢购到了好多海城小吃。大冬天的,挤一汗。
据说钻一次,能好运一整年。至于准不准的,它呢!不就是图个闹嘛!
“周珍,家里有红花油吗?你大伯为救人,了一跤,扭到腰了。我们要送他去医院,他不肯去。老萧他们还在给他思想工作。”
“锅底都现成的,舀到铜锅里,搁大料就行了,哪有什么技术量啊。”盈芳失笑。
萧大伯被萧三爷几个劝着趴在沙发上,萧三爷的手在他腰上推拿着:“是这儿不?还是这儿?”
忙完这一切,一看时间,差不多中午了。
家人来,分排长龙。你负责买这个、我负责买那个。买好了到约定地碰,你尝一我买的,我尝一你买的,边仰着脖看跷队、秧歌队载歌载舞地从前经过。
威武的“龙”,不时着红艳艳的“火”(红绸布假扮的);长长的“龙”,坤直了能从街伸到巷尾。像那秋天南飞的大雁,队姿多样――一忽儿直、一忽儿弯、一忽儿盘踞成好几个圈圈。
盈芳净手,跟着来到客厅。
“我们先带他们回去换衣服,爸妈他们多逛会儿。反正时间还早。”方周珍提议。
姑嫂两个抢着洗菜,怕太凉,伤了对方的手。
“我来洗菜,你去炖锅底。听妈说,你的锅底老有味了,我对这个不擅长,的不如你好吃。”
盈芳乎乎的手,伸闺女的后背一拭,秋衣都湿了。
“对对对!就这儿,轻轻!你想疼死老啊!”
“严重吗?红花油家里倒是有,如果严重,还是要去医院看看。”方周珍应着,跑上楼找来红花油。
盈芳没意见:“行,我来洗菜,嫂你先炖锅底。”
“衣服待会儿烘吧,爷爷他们差不多该回来了,我们把蔬菜洗了,回把锅底炖上,荤菜一切就可以开饭。”方周珍提议。
于是,两个当妈的拎着几个小的先回家去了。
横竖中午吃铜火锅,很多材昨儿就备好了,很快的。让他们不用着急回去。
街上看闹的游客,牵着各家孩的手,喜笑颜开地排着队伍从“龙”底钻过。
萧大伯:“……那啥,要不还是让刚来吧,他在队学过
其他人分散了逛庙会,由萧鼎华去通知。
最后脆一块儿洗,洗完了刚把锅底炖上,大队回来了。似乎了什么事,闹哄哄的。
萧三爷憋着笑,拧开红花油的盖:“老大你准备好了吧?我上药咯。”
“啊?”萧大伯傻。早知还不如去医院。
“疼还不肯去医院,疼死活该!”
萧大伯睛都亮了:“老三,红花油来了,不用你了。”
运气好还能遇上舞龙舞狮队。铜锣敲得震天响,哐且且、哐且且、哐且哐且哐且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