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再也忍不住,卷起了手中的报纸,横向打了过去。
他的哥哥什么都好,相貌,成绩优异,待人斯文,事沉稳,连家世也很好,那个没什么教养,也没什么学识,格躁的女孩怎么和哥哥待在一起?
意思是他那些文字游戏花费的时间很短,短到她本不会注意。
“现在的小孩,”她勉笑了笑,“真是……”
他耸肩:“没什么兴趣,奖励也没什么有意思的。”
“哎!”那女孩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叫起来,“原来这种游戏还有比赛啊!”
那个女孩是抚养哥哥那家人的女儿,相比哥哥,她更加亲和,也更愿意和他一起玩。要是那个女孩在,他央求他们陪他玩,他哥哥答应的概率就会大一些――基本上总是会答应。
“嘶……”报纸后面又发了痛苦的声音。
他的哥哥耸了耸肩,“不是很难啊,用不了多少时间。”
他的哥哥了。
那报纸上面有关填字游戏比赛的事,只是他不懂这有什么好惊奇的,那比赛不是回办,她却像是才看懂一般叫起来,他看着她,有些鄙夷,这个简直……像个什么都不懂的乡巴佬。
那样的人……到底凭什么待在他哥哥的边?
他哥哥更是淡淡地提醒:“笔呢?”
“哦……”她迟迟说,带着几分不确定,“好像是有……我记得上面是不是有一些有意思的小故事。”
那女孩看着那些报纸,纸面满满的都是英文,唇线撇,发一声明显带有痛苦地“嘶”声。
“安,”他好心问,看哥哥的目光更多了几分崇敬,“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呵呵。”看着报纸的人打起虎,为了表示不在意,还特地笑了两声。
“好像没怎么看到你玩过啊。”
他的睛穿梭在他们之间,忽然不满地喊:“我们快玩游戏啊!!”
“呸!!!”打完,那女孩收回报纸,唾了旁边的男孩一,故意挪开屁,坐的稍微远了一些,想要表明和他划清界线。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尽全力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可那愤懑的声音在比他大八岁的他们耳中没什么威慑,那女孩笑起来,气像哄小孩似的,“好好好,我们一起玩游戏了。”
“这比赛从前就有。”他的哥哥温声。
有一次,他拉着他们和他一起玩填字游戏。他小学上的是国际学校,有一段时间沉迷填字游戏,搜集了许多带有填字游戏的报纸。那天,他捧自己的“珍藏”,将那些报纸都放在他们前。
“我打死你啊!!”
他不懂“真是”后面跟着什么,只是见到那个女孩面带痛苦和敬畏,对他的哥哥说:“我们那时候哪有这个,是吧?”
“有啊,”他的哥哥坦率地回答,“小学给我们定的报纸就有英文报纸,那上面也有这样的填字游戏。”
女孩看了一会儿他哥哥,终于扬起眉。
真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孩,他有些轻蔑地想,想到母亲平日里对她的评价,母亲说过那女孩是个没什么教养的黄丫,经常和父母对着,老是喜和父母嘴,学习成绩也不好,不让父母省心,那女孩经常被母亲拿来当反面例教育他。说得多了,他便不觉得那女孩有哪里好,值得人另相看。虽然那女孩在他小时候经常陪他玩,不过也许她太普通,答应得也太轻易,他便不觉得她有什么值得他钦佩的地方。他看那女孩一看到英文就痛,便觉得她学识浅薄,有些瞧不起她,也有些不满。
顾时紧张起来,他记得那女孩拳的滋味,那女孩从他小时候就很不讲理,有一次,他记得,那拳打在上很痛,连他的哥哥也被她打的捂嘴抱怨。真是野蛮的女孩,顾时责备的目光无声投向那个女孩。她没有发现,手中的报纸打在哥哥上。他的哥哥只是象征抬了一手,本没有抬起多少,眉也没有皱起,只是“哎哟”叫了一声,和抬手一个意思――只是象征的。
女孩拿起地板上摊开的报纸,看了几行字,表更加痛苦。
她带着狐疑的目光抬,“有吗?没见你参加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