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词,“多了血气空虚,折损了可怎么好?”
红绳阻断了无前的快意,后窍快堆积,却没办法通过阳发来,无难受得想扭动,腰以位却无法施力,无论如何挣扎也逃不你对他的淫玩,只把阳心更深地送至你之。
无似是难以忍受这快侵袭,一咬在你肩,有疼,你小小“嘶”了一声,无便松了,尖有一搭无一搭地在咬痕上,你到有麻麻的觉从肩膀上一一氤氲开来。
“月牙儿,放松,”你拍了拍他浑圆的,“你怎么还学会咬人了?”
无不吭声,却又重新叼住你肩一施力,你抬起他的脸一看,他睛都憋红了。
你住他巴,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解开吧,我不欺负你了。”
无被快意迫,在你的抖抖索索去解那红绳,这绳结被你系得巧,他一时竟解不开,只得颤巍巍加上另一只手,倒像是在你面前自渎一般。
他只觉快意越积越多,堆在腰间,半明明早已失,却觉犹如泡在温之中,浑上懒洋洋的,无不舒张,却连一手指都不想动。
你凑上去,细细将吻覆在他角眉梢上。
无偏过,双目紧闭,眉微蹙,满面酡红,他一向隐忍,极恣之时也留有三分神智,总不肯叫你看见失神难堪的一面,至时一声不吭,难以忍受时便咬住唇抵抗。你二人第一次交之时,无便不慎咬破了唇,事后你着他巴轻轻他唇上的细小伤,暗暗发誓以后再行此时需时时提心,绝不教这样的事再发生。
你见他难受,便停动作,只轻缓摩他光洁后背,助他缓过这一波又一波。
无闭上缓了会儿,急急了几气:“继续吧。”
“月牙儿,你还能继续吗?”
他微笑:“无碍。”
你也想继续,可你知他已了多次,再不加节制恐会伤。神侯府众人都知他弱又冷傲,遇到公事虽恭恭敬敬称一声大捕,但私生活都是多有照顾。众人尚细心如斯,何况你二人这种关系。
无早已尽兴,可你还着,你虽不忍再折腾他,但总有些别的地方能用上。
你将无扶到床边坐着,半蹲在他面前,执起他一双脚放在你。无想缩回双脚,可早已无用的一双如摆设一般,他足上筋脉已断,双足细,如今一双脚被你拢在一起,也不过将将能盖住你起的阳。
你握着他双脚,用他脚心肉磨蹭你的伞,又将他双脚并住拢起,阳他脚侧空隙,在他脚侧研磨,直将他一双脚得湿粘腻。
你百般把玩无双脚,他虽无,看着这一幕心里也发,事又颤巍巍起了。
待你在他脚上过一次,便又搓那玉,直到它又吐一波方止。
事已毕,你用布巾沾上替他拭,二人并排躺在榻上,你絮絮说起这一月来你去雁门关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