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反会叫人迭起,汗泪和淫淌得收也收不住。
顾锋亲了亲对方的睫,手上动作一刻未停,抓稳底端后用了巧劲往外,只听“啵”的一声混黏腻声之中,的肉取而代之,迟驻尖叫的声音哑在半,剩了急促的呼。
药脂腻微凉,肉却泛着轻微的胀,迟驻压着顾锋的,微微抬了一截,又折腾自己似的稳准地坐了去,实在又忍不住,便蹙着眉低不止,里的肉虽说被药撑开不少,但也终究只是照模样刻的药,和真货还是天壤之别。
习惯了药玉的肉被稍大一圈的男撑得发酸,好在有药残留在里,的瞬间饿了许久的肉紧绞男,红肉也痉挛得厉害。
他着顾锋的手不给动,只半掩着见对方的在自己红的间不断,药或者透亮的顺着直直落。而先前时总是拍着尖,那也不少,肉交没几就把肉和拍磨得红。
藏匿在底的蚌得不到疼惜,只能委屈着用花在上摩,细细密密的快从后和阴阜上涌至耻骨,酸胀着堆积在间,说不清是从前段溢的,还是间药脂把两人的交合淋得都是白浊黏稠的。顾锋合他没有动手,只是在他抬腰时动了动腹,好让这贪吃的最吞得更深。
短促的闷声从他紧抿的唇间溜,额间冷汗和顿时苍白的脸都在告知他遭了痛,顾锋在听他声的瞬间便紧张地顿住了动作,想尽量轻柔得拨开在上的手,但他手中用力重了些,虽说还是有些绵绵的使不上劲,但对方再怎么样也不敢行去拉他刚愈的骨脉。
“没事。”迟驻俯轻咬顾锋的唇,又有些促的意思,虽说膝还有些晃动,但依旧稳稳地再将大半的吃,“那得有偏……碰着另一边了,嗯…继续……”
肉的碰击声重而闷,夹杂着隐约的痛呼和低,而这声响皆来源于迟驻一人。
受了重伤后的人本就力不支,偏是要这骑御的主位,光是找准位置都耗去了大半力,肉起伏没几便得厉害,虚汗都浮了半背,而顾锋只是慢慢吐纳换了气,两人像是互相折腾似的你来我往地磨着耐。
特制的安神香在屋卷,落在发汗的肌上,不知折腾了多久,迟驻才脱力地贴在对方上。
“锋哥,我累了…”他将脑袋贴在顾锋的肩上,声音也越来越小,像是梦呓似的,疲惫又缠绵地昵喃轻语,“你抱我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