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狗狗一样,她很没原则地心了一:“好了好了,没真怪你,天气,正好降降温。”
他顿时笑开:“那我能不能去外面坐坐啊?天天待在卧室里,都没好好看过院。”
“我床还没铺好,你想回去都没地方坐,”她上来架住他的左胳膊,“走吧,我在檐铺了席。”
檐不仅铺了席,还有小几和陶瓶,里面着一支野蔷薇。房了挑设计,正好让他能垂足在外,一边纳凉一边饮茶,颇有些韵味在里面。
聂郁惬意地眯起:“这个茶叶就像小时候在院里喝的那种,特别解渴。”
“当地人自己晒的。咱们可幸是到了蜀地,否则茶叶荔枝都吃不到,”她从厨房端了两盘果过来,“不?给你拿个扇过来。”
“不用了!很凉快!”他心松快,轻轻拈过那只花,“这是野蔷薇吧,好香。”
“应该是,昨天门在路边折的,你要喜我改天去挖回来,种院里。”
“可以挖回来吗?”
她笑:“现在可没人你。”
聂郁,又添了一笔计划在心里。
宁昭同陪着他喝了一杯茶,聊了些琐事,便起去铺床。聂郁目送她抱着新被褥走房间里,夕光柔柔地笼罩一切,只觉得心满得厉害。
她忙了一个星期,房被收整了个差不多的模样,窗明几净,屋舍俨然。院里不再有堆叠的杂,衣飘扬在风里,圆筛里晒着剖开的蔬菜,晚风送来馥郁的蔷薇花香。
真像……家啊。
聂郁再次笑眯了,喝尽杯中的残茶。
10
第二天,宁昭同给聂郁带回了一对拐:“木匠说第一次打这东西,你看看能不能用。”
他惊喜地接过,手颇有分量,看来是好木材。他拄着拐了门,再次坐到席上:“这也太好了。”
“能用就好,你自己坐会儿,我饭去。”宁昭同笑着招呼了一句,转回了厨房。
“我来帮你吧!”
“不用,你这么大个儿还碍手碍脚的,茶在客厅,要喝自己去倒!”
声音远远传来,听着已经了厨房了。
聂郁只好坐回去,想了想,把背包和枪拎来,清理自己的东西。
东西都完好无损,整整齐齐,她应该已经收拾过一遍,但枪已经好久没保养过了。他从包里翻要用的,在小几上一字排开,把枪械拆解,一个一个零件细细地拭过来。
“吃饭了!”宁昭同探,见他正在把枪械拼装回去,“哦,是该保养保养了。”
“已经完了,现在就来,”他把枪放到一边,把自己支撑起来,“终于能上桌吃饭了,今天的什么,好香啊。”
她笑睨他一:“说得跟我不让你上桌吃饭似的……今天蒸排骨,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