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在巨浪里的沉浮。而他就是救命稻草,唇间有香甜的空气,有力的臂膀是混乱中的救赎,迫着她只能柔柔攀着,随着他的节奏在汪洋里游……
末了,她迷糊地望着天花板,是漂亮的木纹路和亲手换的新瓦。
呼还没平缓来,堆雪上的红缨随着气息起伏,看着煽人得要命。
他间咽了咽,虽然面已经偃旗息鼓,却也抱着她埋细细尝过一遍,是种奇怪的香甜与柔。
她颤着手指摸他的脸,被他住,抬轻轻吻她脸侧的细汗,最后游移到耳畔,低笑:“今晚怎么那么兴奋,夹着我不肯放。”
她在事里向来懈怠,少有能主动几分的时候,而今晚甚至能撑得上,还夹着迎合他。
她微微偏了偏,底还有朦胧的度:“你不兴奋吗?”
“我当然兴奋,”他一脸理所应当,“我差不多都换了个老婆了,你说我兴不兴奋?”
她轻笑一声,揽住他的脖,钻他怀里,与他鼻尖相接:“我好想你。”
他眉陡然一,亲亲她的鼻尖:“真的啊?有多想?”
“你怎么老问这种问题,让我怎么回答,”她不满,“那你想不想我?有多想?”
他收紧手臂:“我当然想。要不是这一堆小兔崽拖累着老早就来找你了,你说我想不想你?”
来找她。
他的意思是,生死相随。
她呼微微一乱,吻了吻他的唇:“不要这样,你要好好活着。”
“活着是可以活着,好不好那就难说了。”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半晌,他略叹了一气:“我现在也能明白聂郁的受了。”
她这么好,好到光是想到余生不能拥有她,都觉得难以忍受。
她垂,睫起伏两次,声音很低:“你们总用不让我给你们决定来糊我……可我又怎么能,见着,你们和我一起煎熬。”
他亲了亲她的:“我们为自个儿负责,你又煎熬什么。”
“你们可能从来都没想过会是这种境况。”
“那倒是。”
“到这个地步,都是我的原因,”她声音轻得像叹息,抬起帘,看向他底最深,“我实在是,对你们有愧。”
他心泛起尖锐的疼,像是被军刺扎了一:“你愧疚什么?”
她想说什么,却被他封住唇,轻轻厮磨着:“宁昭同,我们是彼此引,不是你在勾引我。我们对等地为彼此负责,我没想把你养起来,你也不用像儿一样帮我考虑。”
“我没有!”她有急,“可是你给了我你的忠贞,我却没有办法回报给你相同的东西,我——”
他叹了一声。
“宝贝儿,是我求你跟我在一起的。”
她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