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乳里,受着她在自己带给她的极乐里颤抖。
“到了、啊……”
好香,好。
他蓦地起了些心思,连自己也觉得上不得台面,却压抑不住。
他意识到他本不必嫉妒那个老男人,他也能和她共度漫长的往后余生,而他如今还有算得上年轻健康的,能享受她的柔媚多……只能用手玩的她的时候,老男人心里是什么受?
一微妙的愉悦弥补了的空虚,他不忙着结束这场略显尴尬的事了,湿漉漉的指腹上同样湿漉漉的阴,她地轻轻一拱:“不要了……”
“我想要,”他咬着她的耳朵说,听着嗓有哑,“给我吗?”
她不知能给他什么。她的睡裙被卷到,踢到脚踝,整个人都横陈在他,一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于是她想着,他想要什么,直接来拿就好了。
“好、来……”她握住他的肩膀,酒气浮在脸上,给自己的允准。
他像个顽劣的稚,用手花样百地探索着她的,她被得不上不的,却也异常纵容:“好酸、就在那里……啊、啊太快了……好涨、不舒服、啊……”
小半个小时后,他听着她叫着太酸了,将她掀翻过来,把兴致的阴从后面了去。
“唔、不要……”她晕晕乎乎的,手无意识地握紧枕,“好涨、啊、不要、不要从后面来……”
他平日里惯着她,现在却有了一任,磨蹭着不肯来,甚至还往里面抵。
湿、、紧致的包裹……被最里面的肉住端的时候,他得倒一气,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忘了套。
她偶尔会提起上辈他们生的女儿,他想着她应当也不抵生孩,便不急着退来了。了两,他意识到她不喜后应该是因为浅,他这么一来就到了,再撞两她简直一副要哭的样。
他没敢用力,搂着她的腰浅浅,她这不叫疼了,但懒着腰摆明不合。
他也觉得不太有意思,脆还是把她翻过来,她怀大敞腰酸,底朦胧地叫他的名字:“沈平莛……啊、沈平莛……”
他抬着她的大,重重撞她的最里面。
这一晚算得上尽兴方休,完两人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抱在一块睡到日上三竿。第二天被橘团团挠门叫醒,两人睁开后因为腹的不适齐齐往看,见将发都结在了一起。
黏白红腻,一团淫糜模样。
18
沈平莛很满意如今的生活。
光明灿烂的青云路铺陈在前待他去攀,而家中妻居解语在外妥帖,屋舍俨然,猫可,日就没理由过得不顺心。
但宁昭同不太满意如今的生活。
她从来没有奢求他里除了自己什么也没有,但她不希望自己要为那么多东西让路。上辈沈平莛没有委屈过她,这辈她也不想这么委屈自己,哪怕这样的委屈是沈平莛带来的。
乔万国相邀,一次不去,两次不去,三次还不去,沈平莛到底是有些忍不住了:“都知你就在南京,你这样,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宁昭同看过来,还是只有一句话:“我不想去。”
没有别的理由,我在南京,我没有事,但我不想去。
沈平莛捺住不耐:“人去就好。你说你最近不好,他们不会你喝酒的。”
“我不怕喝酒,”宁昭同看着他,神有冷,“我不喜他们,所以不想去。”
不喜。
沉默蔓延了片刻,他起,一言不发地房间换衣服。
宁昭同看他收拾着门,心里默默想着,他现在是什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