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练的女人,抱枪的猎手,篝火旁的舞蹈,星月的歌声。
那是她和崔乔的小世界。
留白的分都是满足和幸福。
一声轻响,门开了,宁昭同裹着发来,瞅了他一:“看啥呢。”
沈平莛动作一顿,起:“看你的笔记。”
“整理来我就放家里了,到时候你随时随便翻,”宁昭同打了个哈欠,端起熟悉的杯喝到温度适中的,心里满意他贴,“商量个事儿,能抱你一吗?”
他怔了一。
“提前说好,抱了不负责的那种。”他轻笑一声,过来从后面搂住她,低声:“多抱几。”
我很想你。
宁昭同晒得太黑,柜里的礼服基本上都没办法穿了。
不过宁瓅也黑,选了小半月,最后礼服挑的都是黑的。宁昭同跟品牌方联系了一,那边态度很好地表示愿意为她赶工一件同系列的长辈婚宴礼服。
当然,结婚总不能抢新人的风,改版到最后裙摆剪到踝间,稍稍冲淡了一庄重。
就是有显年轻。
沈平莛看着她尝试给自己编两个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好在最后她散开了发,打消了这个念。
婚礼当天送亲,宁昭同跟沈平莛站在一起,打量着一家四,突然扑哧一声。
沈平莛握住她的手,低声问:“笑什么?”
“你看这个对比,”宁昭同笑,“一看小英就是嫁来的。”
宁瓅穿黑,封远英就只能穿白了,而宁昭同和沈平莛是黑裙搭黑西装,看着确实泾渭分明了一些。
封远英失笑,宁瓅不满:“妈妈!不许叫他小英!”
“好好好,妈妈不叫妈妈不叫,”宁昭同把橘团团扔到宁瓅裙上,跟沈平莛笑着吐槽,“还没门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婚车在中,一辆前车,一辆后车,看着相当低调。然而一钓鱼台,就能看见薛姓便宜老爸究竟砸了多少钱了。
宁瓅抱着橘团团车,人群里已经颇能见到几张熟面孔了,封远英看路不太平想来扶她,结果抓了个空。
“!”宁瓅笑得跟花儿似的,扔了橘团团扑到苏笙怀里,“瓅瓅好久没见到你了!”
苏笙都吓着了,想让她别乱叫又有张不了嘴:“啊、瓅瓅……”
吴琴在旁边看着,心说原来瓅瓅是一直这么离谱,逮着个面善的女长辈就叫。
想到这里,吴琴多看了穿军礼服的聂郁一,略有叹。
看看人家这帅儿,多神啊。
钱没少花,但在座真正能说得上是“客人”的估计也就两桌,还得涵盖封远英那边的亲戚,所以一应礼节都过得非常松弛。
比如新人本没站门迎客,开餐之前新娘就拉着新郎认了一遍脸,“爷爷”“”“平平”“郁郁”地叫了一圈,封远英都不敢看沈平莛的脸。
不过这样的态度也让来宾们不那么拘束了,崔青松和聂渡云已经是约过饭后棋的交了,陈承平甚至说好了要跟吴琴凑搭打麻将。
“我记得,朱鸿不是你的真名吧,”赵楷诗坐到宁昭同旁边,看着边上的喧闹,“终于见到你了。”
宁昭同还不太认识赵楷诗,刘蒙估摸着也是这么回事,主动介绍:“我夫人,赵楷诗。”
“多有怠慢,您见谅,”宁昭同缓了神,跟赵楷诗握了一手,“我姓宁,宁昭同,昭显的昭,同意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