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蓝江把她抱怀里,磨着她光的腰肢,轻柔地吻了吻她哭红的鼻尖,“我有个事儿一直想说。”
她哭得轻微地搐着,趴在他前:“你、你说。”
“能让大卜改一智能赛克算法吗?”喻蓝江难得能说那么专业的词汇,面上略带惆怅,看样是真纠结很久了,“我和韩璟那傻研究过这事儿,大卜会把所有棍状都糊了。有次闺女不是蹦极吗,手脚都捆着,那画面里就是一个赛克在空中扑腾。”
要么不也行,反正都没他大。
宁昭同愣住,接着发一声尖锐的爆笑。
穿透力太,村里的狗都叫起来了,喻蓝江跟着直乐,肩膀笑得一颤一颤的:“还有,大卜连男人的都。就大秦那条线,当时大家一起洗完澡来,画面里每个人前都横着一,太师都受不了了。”
“我跟潜月吐槽来着,林织羽的八档没有一集是白看的,”宁昭同慨,“他也不懂到底什么该糊,估计照搬的广电标准。”
“我给他主意来着,让他直接切掉所有床上的节,他跟我说你在床上哄男人和谈事儿。”
“……”
宁昭同沉默了一,在琢磨这是褒扬还是讽刺。
嗯,织羽这种小天使怎么可能讽刺她,肯定是夸她事有方,知男人在什么时候耳最!
“行了,洗个澡睡觉了,”她从他上翻来,“明天带我去趟县城,我看看怎么筹集启动资金。”
04
第一年,宁大丫以猎夫君小金库一百两作为启动资金,将本地丝绸卖给蜀地有钱人,再将蜀地的特产倒回来。这地方快蜀只需要一星期,回来倒是大半个月,这一个月一来一回跑了十趟,赚到两千两。
第二年,两人冒着风险了两趟远洋,达成“家财万贯”成就,在府城置宅,并开办了新式学校。
第三年,念着乱世钱不值钱,人命更不值钱,两人带着人搜罗了一遍全府,买到了两百个十岁不到的农家,全送学堂里学新学问。
第四年,世更乱了,府城开始现北边的难民。府君关城门固守,过几天就发现城外没人了,城中官员大,连着开了三天的宴会。难民们在城外二十里的山陵腹地,颤巍巍地将香甜的红薯嘴里,心里发誓一定要好好给喻老爷和宁夫人工。
第五年到第七年,天灾不断,王庭之中夺嫡之战打得火,而天是彻底乱了。喻家开始不断有北边过来的氏族士涌来投靠,愿效犬,而喻家手底养着的人,已经超过了万数。
第八年,喻老爷率领亲兵一刀剁了府君的。府城城门上换上了玄的旗帜,喻老爷带着夫人上了祭台,宣布正式称王。
这一年,宁夫人给大家发了红薯和土豆的种,告诉大家,以后再也不会挨饿了。
第九年,府中的铁矿山造了矛一万二千,南山之养得四千骏,只待大王一声令便能奔向中原。
第十年……
“所以儿呢?”喻蓝江问,“没儿我们怎么揭竿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