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携手去了女眷休息的偏殿,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朱蓉蓉。
玉微瑕有成竹地负手:“我刚才说了,我有计策,可以保此事成功。”
玉微瑕叹息,“若非我前阵亲撞见无瑕与江夫人亲近,我是断不会相信竟会有此等违德之事发生的。无瑕自误矣,我这个叔叔的,实在不忍心见他误迷途,所以,希望朱公能够帮帮我,让朱小救一救无瑕。”
玉微瑕:“无瑕是个敢作敢当的坦,他若是与朱小有了肌肤之亲,定不会对朱小始乱终弃。”
朱满堂凑过去,玉微瑕压低音量,细细将计划说给他听,朱满堂听得眸微微睁大,抚掌赞叹:“此计妙极!妙极!”
表一换,又是那副温谦君的样,贴:“朱公不是觉得朱小待在娘家不妥吗?既如此,你不如将她重新嫁去,她既倾心无瑕,想来是愿意嫁给无瑕的。”
朱蓉蓉本来正在赏花,忽然双肩搭上两只手,她回去看,正是黄澄澄与齐翩翩。
朱满堂接过,刚想打开,玉微瑕阻止,“这里风大,仔细散了去。”
朱满堂咂,他虽然与小红杏不对付,可小红杏如花的绝姿容是他无法违心贬低的,若不是他有节,当初他早就花大钱睡小红杏了。
黄澄澄与齐翩翩对视一
朱满堂兴奋:“这要如何李代桃僵?”
齐翩翩也很急迫:“对。刻不容缓,我们快走。”
朱蓉蓉觉得好笑至极,“我和朱满堂关系一向差劲,就算柳和拈花来找我,我也不会搭理她们。再说了,她们也没来找我啊。”
齐翩翩呼呼气,朱蓉蓉扶着她,不解:“翩翩,澄澄,你们这是……?”
廊,黄澄澄与齐翩翩本来是来找朱蓉蓉的,岂料会听见玉微瑕与朱满堂这番谈话,心中大骇,又不敢声,等二人走了,她们才来。
玉微瑕招手,“朱公请附耳来。”
朱满堂这才作罢,“那我要如何,才能将玉无瑕与朱蓉蓉引到一室去?”
朱满堂是个好之人,走到哪,都要带两个女人随行,颇为显摆,“自然带了。”
她不解:“你们怎么会忽然来提醒我?”
玉微瑕面带笑容,眸黑沉,语调幽幽:“朱公不必这般客气,我也是为了无瑕着想。”
玉微瑕笑意深深:“既如此,我送两套女服装过去给她们。”
若是朱蓉蓉能够搭上玉无瑕,对他,可是百利无一害,他乐意的很。
“就她?”朱满堂面古怪,“她也?只怕是我把她送给玉无瑕妾,玉无瑕都决计不肯收,再说了,她以前可是你父亲的妻,玉无瑕碍于礼法,更加不可能看得上朱蓉蓉。”
“小红杏国天香,男人见了,少有不动心的。”
他将那盒香粉从朱满堂手中拿过来,“这盒谢馥香,我顺带给她们。”
“那,若是凭江夫人的姿容呢?”玉微瑕看他对自己的不屑,心中戾气横生,面上倒是笑得更加亲切无害。
朱满堂目淫邪之光,嘿嘿笑:“此事,有劳微瑕公费心了。等朱蓉蓉与玉无瑕成事了,我一定摆一桌酒宴请微瑕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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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微瑕从袖里拿一盒熏香粉,这是谢馥香,闻之,可使人生陶陶然晕眩,将前人误看心中人,届时,自然到渠成、玉成好事。
朱满堂好奇:“到底是什么计策?微瑕公别卖关了,快跟我讲吧。”
黄澄澄力好,跑了许久也不见累,:“朱满堂要害你!他若是叫柳和拈花来找你,你千万不要跟她们走。”
玉微瑕颔首:“不错,江夫人这等绝佳丽,无瑕每日与她同一室,心中亦难免生涟漪。”
朱满堂震惊又不敢置信:“什、什么?他们不是师生吗?”
“你说得轻巧,”朱满堂隐隐面鄙夷之,讽:“谁不知,玉廷尉可是拿丝绕对付玉无瑕,玉无瑕都不曾上钩。他可真真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就凭朱蓉蓉的姿,玉无瑕怎么可能上钩?”
黄澄澄疾声:“我们得赶紧去找蓉蓉,免得她被朱满堂这个混账哥哥给害死!”
玉微瑕问:“朱公,你今日可有将我之前送给你的那两名女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