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环顾一圈,佛香袅袅,旁边还有序地堆着几排蒲团,“我看着怎么像求神拜佛之地?”
她觉得不对劲,转就想跑。
柳与拈花早就有所准备,当即一左一右地擒住她胳臂,将她狠狠掼向蒲团堆里,柳拽她腰间的猫咪印章,与拈花一快速跑了去。
小红杏昏昏脑地站起,还没追几步,门扉被她们从外关上,还落了锁。
小红杏扑在门上,“喂!你们什么!?放我去!”
她叫半天,没有人理她,她累了,索,既来之则安之。
她踱步回殿,了张蒲团,盘坐,拧眉想着:“到底是谁要坑我?莫名其妙带我来这里?”
她想不通。
殿,熏香气息更盛,缭绕在她鼻尖,渐渐的,她觉得生一来,小红杏毕竟在喜楼三年,对这些奇技淫巧还是略懂一二的,当即觉察不对劲。
她连忙起,跑到供桌边,将香炉打开,她凑近,细细地闻,掩盖在檀香的烟火香气,还有浅浅的淫靡味,娘的,这是假佛香,实则是助兴的香。
小红杏找不到,只好将香炉摔在地上,用脚踩灭火星,又拿蒲团盖住那团香灰,这才罢休。
*
东
玉无瑕正与姬晏一棋。
忽而,侍卫来报,说外有两个女来寻他,请求一见。
玉无瑕指尖捻着一粒黑,问:“她们有说是谁派来的吗?”
侍卫:“有,说是江夫人。”
玉无瑕眸中闪过一丝涟漪,轻轻将黑放在棋盘上:“既如此,将她们带来吧。”
侍卫于是将柳与拈花带殿。
柳与拈花齐齐行礼:“婢见过太殿、碧虚公。”
玉无瑕一展袖,问:“江夫人派你们来寻我作甚?”
拈花:“江夫人请公去御竺楼一叙,她还特地叮嘱婢,说是有要紧事与公说,希望公莫要推脱。”
姬晏紧盯着棋盘看一会,想不一颗白棋该落什么地方才能扭转颓势,闻言,抬眸扫了拈花一,“你似乎颇为生,孤从未见过你。”
拈花:“婢是凤阳阁那边伺候的,太殿很少过来凤阳阁,因此不曾见过婢。”
姬晏“哦”了一声,语调变得轻慢:“原来是皇那边的女,难怪生得妖妖调调的。”
拈花垂,不敢再开。
柳捧着那枚猫咪印章,呈给玉无瑕,:“碧虚公,江夫人已经在御竺楼等候多时,来之前,特意叮嘱婢们一定要将公请到,为此,她还将这枚印章交给婢,说是希望公看在印章的份上,莫要叫她空等一场。”
玉无瑕接过那枚印章,他面淡然,但眉间已经隐隐几分愉悦之,他从桌边随手拿起一张丝帕,细细地给印章拭起来。
柳见状,神不由受伤之,玉无瑕全然不在意,自顾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