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后的激烈绞紧,乳肉绵又富有弹,但在兔女郎有意地小幅度,深陷肉波包围的肉棒本无法退一寸,被完全裹夹在傲人乳沟里来回搓,抵着乳肉不住地厮磨挤压。
瓶冰冷,几乎是一碰到就激得男人打了个冷颤,男人反地夹紧双,却被夹在中间的德拉科行掰开,原本抵在的威士忌这也全了去。
张的。”住颌的手转而向移动,用力在蜜大上留指印,见对方吃痛,德拉科这才收回了桎梏。
但在一刻,男人又弯腰,故意让自己那对还在滴落乳白的蜜大冲德拉科视线里,与此同时,男人牵引着德拉科的手朝自己的摸去,见对方如自己的预想中双颊晕红,男人轻笑声,裹挟的吐息德拉科耳中,“摸到了吗?我的主人,兔兔的尾巴……都湿了呢~”
“唔!”男人不由得皱紧眉,向德拉科小声抱怨,“……亲的,太冷了。”
瓶颈在肉绕了一圈,接着一冰凉的从瓶灌了里,受到刺激的肉
见他清醒过来,始作俑者还好心地对他晃了晃手中的威士忌,琥珀透过瓶反诱人光泽,“千万不要叫来哦,不然他们会发现你。”
德拉科息着,手不自觉地在茸茸的兔耳上,俯视在他间努力动作的兔女郎。
这只兔……这只该死的兔!居然敢把他当成对待,用着自己的来挤他的!
只为有人能来他。
原本跪坐在地的男人缓缓站了起来,此刻,位置颠倒,需要仰视的人变成了德拉科。
显然,德拉科不为所动。
男人听见德拉科对他命令,“翻,屁翘起来。”
比之女人还要饱满的蜜大随着兔女郎的来回摇晃,彻底从低装里脱来,肉波动着,将肉棒连同底两颗阴全数裹了去。
于是,兔女郎听见他的支者对他如此命令,“那么——我亲的兔兔小,现在,用你那对淫的大给主人鸡巴。记住,不许用手。”
随着牙齿一咬开拉链,终于,曾让他陷极乐之正沉睡其中,等待着兔女郎的再次唤醒。
被迷惑的男人忍不住朝铂金人靠得更近,想要一亲芳泽的他本不知——危险已然悄悄爬上他的脖颈。
“真。”无人可见,黑发绿眸的男人褪去了伪装,潜藏的掠夺本蠢蠢动,嚎叫着让他贪婪吃前的猎。
“真是恶劣啊,德拉科。”男人苦笑着,却主动将大张得更开,纵容德拉科在他上为所为。
铂金人忽地对男人粲然一笑,原本的傲疏离皆化为惑人,“这就忍不住了?我的兔兔小。”
德拉科端坐姿,俯视对方的神简直傲慢无比,偏偏他样貌生得极为清纯无辜,肤也雪似的白,一放在别人上就会显得古板的黑西服,反倒衬得他愈发纯白无暇。
德拉科忍不住息连连,烈酒龙兰将这开发到极致,如同一个穿着端庄的妇,人们只需一撩拨,他便能不知羞耻地为所有人展艳。
即便男人事先了,但奈何瓶颈实在又冷又,被德拉科这么暴去,卡在肉里本不如德拉科那乎乎的肉棒来得舒服。
兔女郎因激动而满面红,昏暗灯光,一对祖母绿熠熠生辉,其中万般意只为他的主人倾。
“等……不、停……哈啊~”
很显然,兔女郎这番乖顺姿态取悦到了德拉科,并且在烈酒龙兰的加持,这种愉悦迅速侵蚀了德拉科的理智。
就像圣经里的天使——圣洁,不可亵渎。
“主人……想怎么玩兔兔都行~”
看来德拉科这是彻底醉了。要是放在平时,他是绝对不会说这些淫词艳语的,更别说达这么恶劣的命令。
一只手突然掐住他的脖颈,男人还未来得及反制,就被德拉科用力一推,重力驱使两人一并倒在地上,后脑猛地撞上质木板,一阵晕目眩后,再次目是昏暗的天花板,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半跪在他双之间。
然而现在这位天使却人间霏靡之地,并且即将与他一起堕望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