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收缩,本就浸得微凉的肉这彻底紧贴冰冷瓶颈,激得男人一颤,两条差跪不住了。
“不行……好、好冰……德拉科,求你……”
男人跪趴在地,低的姿势让威士忌顺着倒灌小腹里,很快,小腹就鼓胀了起来,宛如怀孕的妇人。
“卑贱的隶,谁给你的胆敢直呼主人的名字?”德拉科握着瓶,瓶底往上倾斜,酒灌速度再次加快,“作为惩罚,这瓶威士忌全喝完,如果中途有一来,我就把你丢给外面那群人!”
看一瓶酒见了底,德拉科伸手瓶,男人也立反应过来夹紧后。见男人真如自己所说没有漏一,德拉科便撑着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站起来,隶。”德拉科边说边脱去了自己的西装,兜丢给男人,“现在,跟我走,这场盛大派对我们怎么能不参加?”
男人扶着肚艰难站起来,光是夹紧后就让男人花了很大一分力,然而他还要再分神跟着德拉科,带着一明显痕迹的姿态外面那场人涌动的派对。
“Jesus Christ!扎比尼到底给你灌了多少酒?!”男人小声吐槽着,默默把西装系在腰上,好遮住后的异样。
他该说德拉科喝醉了还不忘记绅士礼仪脱西装给他遮羞,还是说德拉科喝醉到忘记绅士礼仪,居然敢带着本遮不了多少羞的趣兔女郎去参加狂派对。
以上帝的名义作证,德拉科明天清醒过来绝对会疯掉!
可惜德拉科已经拉开了帘,男人只好赶紧跟了上去,好在这场女派对上有不少人为了追求复古,佩着上个世纪风格的女式面纱。随手抓过一张丝面纱罩在德拉科上,还没等他松气,就看见醉醺醺的德拉科被一个装扮成女护士的男人抱在怀里。
看着护士男隔着面纱就要对德拉科亲去,男人想都没想,直接照脸给了一拳,从护士男怀里夺回了德拉科。
这人群彻底沸腾了起来。
他们呼着,如同望女神的狂信徒,想要染指这只的兔女郎,然更多的将手伸向了兔女郎怀中人——那明显被兔女郎视若珍宝的铂金人——面纱洁白轻柔,花纹却又繁复厚重,只可窥得人几许的神秘,愈发诱惑着人们去扯那层面纱。
等到男人好不容易冲破人群封锁时,他的丝袜已然被撕破,腰间的西装也不翼而飞,更要命的是肉里的威士忌在拥挤中了来,正顺着大侧蜿蜒而。
德拉科还好一,没有被扯面纱,但是他的衬衫扣全被人扯坏了,现在几乎上赤着被男人抱在怀中。
男人带着德拉科跌跌撞撞逃一间隐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