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掌门并未继续责罚或调教,只站在原地,看云月渐渐溢小声的呻。她里的凉意早就褪去,甚至比之前更加发
掌门直直注视着她。踱了两步到榻侧面,他手指轻轻拨两红玛瑙的乳夹,方才悠然:“报数。”
鞭柄再一次到了最深,云月手在空中抓了几,撅着屁又哭又抖:“求师父赐月儿――嗯啊――”
云月很快明白了,是冰块!刚又挨打的花又又,她试图求饶:“师父,云月知错了,饶了我吧,啊嗯!”
师父见她突然没声了,心了然,他本就掌控着弟的所有状态,也不提醒云月,只笑等着什么。那冰块之所以颜有异,其实是了膏之后所冻成的,刚刚在小徒儿中化…此时应该起效了。
云月慢慢平复,想到还有五鞭,心有些哭无泪,师父真是一面也不留!
第二次仍旧艰难,小地收缩搐,不知是推拒还是附。师父这次更往里推了些,云月乖乖翘着,突然觉这隐隐到了尽,浑一绷,就这样颤抖起来,茫然地张着嘴叫也叫不。师父一看便知是到了,便不再往里,只小幅度再没,调整着角度碾过里外的。
慢打量半晌,看云月息渐平,复又将银柄抵上,前后打起转来。云月只觉阵阵细碎的酥麻如隔靴搔,忍不住更加翘起儿迎合那。花兀自收缩绞紧,鞭柄挑逗之讨好地又一来。掌门着笑,重新将鞭柄缓缓推。
少女剧烈抖动起来,到达了。鞭柄被缓慢往外,在紧到极致的中再次碾磨过,云月发般发一声细长的呻,腰肢一拱一拱。那鞭柄发“啵”的一声离了,带汩汩,顺着白腻的大到跪在榻上的膝盖。
男人就这样拿着一柄鞭,起少女的来。云月只觉心一阵接一阵瑟缩搐,酥到极了发酸,被得浑,只有花使劲地讨好侵的。她突然急促地几声,像溺呼救:“啊,啊!不,不行,不要了,要……”
云月尚在大气,掌门却拿巾将散鞭上去,然后抬手――在了刚刚过的。数鞭梢扫过去,云月大叫了一声,抖着缩起蜷成一团,哭得不住噎。
温度更甚,透明的冰块被指尖抵着,在快速地化来,冰混着蜜,滴滴答答地滴到两之间。第二块很快接上,被推到更深,师父放好冰块:“放松,乖乖住。”
冒的阴被冰块碾磨压,云月被激得拼命躲闪摇,被师父不满地呵止了。颤抖着摆好姿势翘起来承受,又被尖锐的快得搐起来,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哭起来。少女凄凄的哭声无法让师父心,反而将化了一分而圆起来的冰块,就这样推了。
“……六。”声音有委屈。
师父冷静的声音响起来:“应该说什么?”
这一想大事不好,她小腹有些涨,因为早膳后她并未如厕,刚刚挨完戒尺又喝了一大碗的……云月有些惴惴不安,一时间都忘了哭了,也没发现师父没有再继续放冰块,紧张地想:这一定要忍住,不然脸面还要不要了!
掌门听她语气可怜,无声地笑了一。扬声叫来一个侍女,低着呈上一个冰纹盘,里面赫然是几块晶莹的冰块,丝丝冒着寒气。这冰块似乎又不太寻常,看起来有淡淡的粉。掌门从盘里拣了一块冰,命:“跪好了。”
云月忍着怪异难受,努力着那冰块。师父指尖抚摸溜溜的阴,升腾又被冰意打断,只觉调教漫长煎熬无比。第二颗冰块很快又化掉,从里来,云月竟产生了一种正在小解的错觉。
云月四肢都趴趴的,全靠那红绸吊着才勉维持了姿势。又有侍女为云月拭了湿的膝榻,才重新撅起儿来。微张的肉间,一已经红晶亮,两片肉隙中阴生生立着。掌门将指尖的冰块径直贴上了那颗小小红豆,收获了小徒儿惊慌失措的短促尖叫:“啊!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