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连偷偷收缩花都一阵舒。浅浅的夹不住许多蜜,云月细细,夹起想要藏住,又觉得夹着舒服,脑逐渐昏沉迷糊,一时间竟全然忘记自己何方。
两片肉互相摩,深又又空,甚至想念起冰块的滋味来。云月如同一只发的小动,自顾自地用肉挤压心,“嗯啊”不断,浑然忘了什么羞耻自持,将那纤细腰摆起,红桃般晃来扭去,淫之状令人血脉偾张。掌门见火候已到,将第三块冰块上了心,又花径。云月就如夏日饮冰,舒畅至极地呻起来,声音之媚骨,换平日的她是定然发不来的。
“啪!”
第七鞭,从往上在间。云月已然不觉痛,献媚般叫一声,甚至往后翘了翘,希望再来一鞭似的。掌门见她已然焚,摇不指望她自己想起来,到底放了些,在痛的肉上轻拍:“报数。”
肉到底是痛的。云月回过几分神智,着嗓报“七”,回过味来是冰块捣鬼,心知师父在欺负她。可此时哪还顾得上其他,云月难受得万蚁噬心:“师父,月儿难受,求您给我吧……”
回应她的只有游走在脊背上四火的散鞭。云月又急又委屈,急得哭哼起来,走投无路不择言:“求师父月儿,小…的,的……”
师父的动作顿住了。这等俗俚话语是苑中弟甚少接的,乍一听见,男人惊诧恼怒的同时竟险些有控制不住了。他扯了云月蒙黑绸,手掌覆在她前,等云月适应了光线移开。
云月双湿漉漉看向师父,睛都哭红了煞是可怜。男人却语气沉沉:“很好……”
云月心里一怕,又顾不得什么,哀求的神望向师父,那些荤话是万万说不第二遍了。师父终归是被挑拨起望,便捞起她的,直接将半段都没了中。
云月满足地着,花被撑得满满,乖顺地那,湿,着实是一方温柔乡。后半段却不好,越发狭窄起来,师父大手掐着薄薄的骨,力十足地往里面楔去。一直未曾如厕的本就紧绷,这是酥麻阵阵舒到了极致,云月叫声越发销魂起来,刚刚被到底,就钉在那上了。
云月剧烈地抖动起来,快从心蔓延到全,浪一般涌动。花心到意的同时,本能地持续紧缩着,酸意像一把刮骨刀让她颤栗不已。掌门闭着,被那紧得倒凉气发麻,顾不得余韵中的少女,就狠厉地起来,得云月叫声一声更比一声昂,颠三倒四地求饶:“不要!啊,师父,求,停……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