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火焚雨的場景冒蒸騰白霧,宛如將時光倒至他尚未被波特萊爾的詩句判刑之前。
那份堅持好像一把利刃,無形之中刺傷了我,撕心裂肺的痛覺持續在內心攪動,那把「褚威格之刃」彷彿始終在心窩,任憑我如何用力也無法將之。
他故意笑而不語,雙手輕扶我的腰際,瞬間加快速度。我的大內側緩緩自己滲的透明體。
「好舒服。」我往後伸右手要他牢牢抓緊,接著我努力轉要他親吻我。
我代替他再次唸這句詩。
第一次見到他時,也是個大雨滂沱的早晨。
此時,窗外雨有節奏地持續敲打在玻璃之上。各種紛雜思緒不斷盤旋腦海,我抱著他送給我的玩偶,穩定浮動的緒而回過神來。
「我只知現在是頓第一運動定律─動者恆動。」他十分享受的神,真心沉浸在前的快樂之中。
我摸著自己隱隱作痛的,反覆游移不定,我是否該勇敢面對自己的愛,去見他最後一面?
如果他始終保持沉默,或許一切就不會發生,命運的既定軌可能因此而轉向,但是他的死亡依舊在前方不遠處等著,無可撼動的死神敞開雙臂,等待他努力爬進無盡焰火之中。從起初的卑躬屈膝到最後的昂首闊步,他最終雖無法躲過鋒利的死神鐮刀,可是他捍衛了自己對於愛的堅持。
我再次望向雨勢稍緩的窗外,鐵桶中的烈火持續對抗灰濛濛天空落的雨。那位老伯摘粉紅漁夫帽,中似乎念念有詞,最後把帽也一同送進了焰紅之中,以火焚雨的淒豔紅,奔向時間的盡頭。
聲音的主人在那時親吻我的白皙背,接著深深進俯趴姿態的我,彼此相擁在此刻我所處的房間之內。窗外飄了深冬細雨,隨著律動速度及力加深,雨勢也逐漸趨於激烈。
『妳的目光讓我重生
「你知時間有盡頭也會死亡嗎?」雙頰發燙的我向他拋肯定式疑問。
窗外雨勢宛若正準備代替他說答案。
倘若把「體恆存概念」發揮到極致,在時間長河之中,或許逝去的愛戀可以永久定錨在它應有的位置之上,直到時間的盡頭為止。
我想像自己是波特萊爾筆,躺在炭火上讓血鬼享受愛的浪蕩女。我不停接收刺激快而發喜悅笑聲,縱放聲叫,足以和窗外雨聲分庭抗禮。
「妳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單獨說話時,我所提的那個問題嗎?」他額頭上的汗滴落在我白皙之上。
來世我還能見到妳嗎?』
我在以火焚雨的早晨,回想起那天不該踏的風暴。
我望著陌生的他,靜靜坐在教室前方,面無表看著書本,完全無法得知他內心的任何想法,直到他突然勇敢地開……
今天早上是見他的最後一次機會,不久之後,他將消失在無盡的溫之中。
我暫時擱置她的問題,俯趴在窗檯的我轉頭對他說:「再用力一點,再快一點。」
「我現在知初步答案了,用體行為來表徵的話,絕對可以適用。這就是我的親體驗,沒錯吧?」雖然是戲謔之詞,他的語氣卻無比堅定。
「我們…」不停奮力行進的他發息聲,我喜歡看他努力為我付的模樣。「我們簡直就是以火焚雨。」他凝視我的雙,說當的受,毫無虛假。
在無法抵抗的嬌呻後,我不禁笑了來,輕微疼痛伴隨難以言喻的溫熱快,從體逐漸擴散至全。
今天,是他的告別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