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着绯袴搓起我的阴,我
“我穿巫女服很好看吧?”
“你手通天,定然该过着顺心遂意的日。”
“你在那边过得可好?”
“我选择的路,便是作为武士效死输忠主君,为主君战死本就是我的夙愿。”
她应当是端着释然的脸吻了过来,那只同样生着茧的左手有条不紊地着我的乳房。我也将她的衣服脱了来,最后搂上她的后颈,引着她把我压倒在榻榻米上。
“这样不好吗?”
还要回来……”
“我衣衫尽湿,当还不便离开。”
话讲半截,她忽而又不言不语,仅从那鼻腔中沉重的吐息。我坐了来,余光瞥过自己脚带过的一遭迹。
“但它已然湿透,如是便不得不脱了。”
站在缘侧上的阿照没有挪步,她仅背过去,用不掺的声音说。她那只从我发间收回的手如今正垂在自己大外侧,阿照的手掌半握着拳,我将左手伸了过去,牢牢住她垂的几手指。互相沉默着的景象仿佛堆砌着庭石的方寸之间,岩石不会发声,但雨打在石的表面时却会传细微的音调。雨再敲击起桧葺屋檐与池塘,声音由沉闷转为清脆,一一滴的音调现并消逝,周而复始,直到我又一次开了,缠绕在耳边的杂音终究是烟消雾散了。
她没解掉我的绯袴,她正将裙裾撩起一半,打算把手伸向我的间。可不知为何她又改变了主意,她用中指贴上我的小腹,逐步向去,在戳到私时突然用力了去。
“姑且先脱,穿着湿衣该生病着凉。”
真是惭愧,到这个年纪我仍要故作稚地讲些孩童腔调的话。
“这件袴……”
我自知不饶人,乃伸仍抓着神乐铃的手掐上她的左臂。铃声再度响彻,在这样寂寞的檐廊显得格外清晰。
“你方才还要撵我走呢。”
我的矜持也被尽数解放,我抬起双目,如此终于能对上她那溢悲的双目。
猝然被推开,脸上的好容易散去,现从房檐上滴的雨珠又拍在我鼻尖上。
我松开嘴巴,趴在她肩低声问。
阿照将左手伸向我脖颈,没等我同意,黏在我肤上的衣就像撕鱼一样被她揭。
她的左手悬在我前,此时我上只有一件被淋湿的小袖。她还在犹豫不决,我乃径直抓起她的手背,引导她将紧贴着我肌肤的最后一层布料揭。上衣被脱光了,仅剩零星的渍挂在乳房上,凉气一丝丝沁乳肉,暴在外的肌肤上冒了一层鸡疙瘩。阿照正盯着我的,她脸上也骤然浮现一层夕霞的红晕。
“今川纯信气数已尽,待在他边,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
“趁着还未被识破份,你赶紧离开这里。”
我应当注意到上的白衣此刻形如薄纱,两层衣服都濡湿之时,我的乳便会若隐若现。
“我怎能教让你这样离开。”
倘若她是发自真心地恨我,我反倒能够就此释怀。可那个在弥留之际仍想见我一面的阿照当然不会。
“那该如何是好,我只有这一件衣服呀。”
“你从来就不该是武士。以这副躯仍妄图执弓辔,武士怎能容你这等残废之人?”
耳际传来无奈的叹息,或许是束发的白檀纸在方才的拙劣舞蹈中松懈,当阿照把手指我脑后的发间时,我的发竟像瀑布一般散开。
自以为说这样的话就能在她边多待几时,尽我没有任何办法将她带岸和田城,更不能在此地逗留太久。可阿照还是把我拉屋中,我赤着脚,上的也顺着脚踝和裙摆到叠席上。
“就算只有一只手,我也能上阵杀敌。你既然已跟从西国,往后就别再踏畿。”
果然,她忽然话锋一转。此刻我的正与她紧紧相贴,她俯脑袋,用左手抚摸我的发。
“纵作如此打扮,我可不是神社里那些倚门卖笑的侍巫女。”
“啊——”
她满是汗的手掌正搭在我的乳房上,她的轻颤着,见悬于她眉的分明就是迫不及待的神。
“也好,一切罪错皆在我。”
“你和政庆烧了小田原城,将我兄长和北条家臣屠戮殆尽之时,接纳我的是左大臣殿。若非纯信大人当日怜悯,我又怎能活到今时今日?”
“怎不说话?你不是过比这还荒唐的事吗?”
我打趣,阿照的手因此停,但我又率尔住她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