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呻起来,但我又摇起,接着再度与她接吻。我将湿的伸她中相互缠绕,她的指也在我的阴打转。
衣服会被脏吧——这已不是我如今要考虑的事了。阿照的手指在阴四周缓慢摸索,直至赤红的布料在的纠缠粘在我阴唇上。阴正中的细已在布料上凸显来,被裙遮盖着,一直立的凸起便不明显了。她用两指夹起布料的一角,绯袴的布料稍,至少比人的肤要糙些。但越是这样糙的抚越能给柔的凸起猛烈刺激,细小又的肉被布料反复搓,整个阴都被抚到麻痹,的浆汁源源不断地渗着,我也把双分得更大。可那绯袴依然服服帖帖地粘在我的阴,阿照又顺着最深的沟壑往方探去。
“这些年来,你倒是未从有所改变。”
绯袴的前摆被浸湿了一大片,先前虽未淋到太多雨,现今却被我里的浸透。
“这不都是……你的责任吗……”
我咽忽忽低的呻,努力从中挤一句话回应她。隔着布料,阿照又摁起我的,私密之仿佛在反复开合着,只等待被她的手指直接侵。
“是在说你的样……并非是那副样……”
她霎时间语无次,而我原以为她是在调侃我如此涨的模样。同最为在意的人交合时,我哪里还能控制自己的望,必然是只想将自己淫靡的完全展现给她看了。
“你一直住在哪里?是在山名的领国吗?”
她的手仍在阴间前后搓动,步调慢了来,由此我也能吐些平常的话语来。
“看来,你知的事比我想象的要多。”
“因为我清楚你绝非寻常之人。”
她突然并拢两指,朝沟壑深压,我的小将布料起,透过绯袴沾上她的指尖。
“是在……播州的姬路……离这里不远……”
烈的刺激使我眯起双,角也淌兴奋的泪滴来。
“据说那座城非比寻常,只有那地方才得上你。”
过充足的前戏,阿照终于扯挂在我腰间的凌乱绯袴。没有布料的阻碍,她再抚上我的阴唇时,那黏的声也取代过一直以来盘桓于耳侧的雨声。
“那就与我……一起走吧。”
我支支吾吾地讲着,像是要反驳我一样,阿照把手指甬中,但她并未再向刺去,而是用指甲盖蹭着我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