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飞来飞去ting累的,但毕竟是那么特别的事儿,心放不xia来也是常理。
陈承平十一dian爬上床,CPU还gao速运转了好几个小时,连小视频都懒得刷了。
老婆的旧qing人,上辈zi的大老婆。
很niubi1,教科书上都有一页的名人。
这辈zi年纪还很小,十八岁,长得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而且听说还没长开,长开了更漂亮。
跟老婆有个儿zi。
……老婆上辈zi当过皇帝。
陈承平这时候才把那种qiang烈的违和gan拿chu来慢慢消化,却意识到找不chu半dian破绽:语言,年纪,熟稔的态度,正因放在现实的逻辑里不成立,不可能才成为唯一的可能。
那自己呢?
都不说年纪了,她有过那么长的往昔,那么jing1彩的上辈zi,自己对她来说不就是一段短暂的不痛不yang吗?
还有,沈。
原本觉得站在对立面gaochu1的人,竟然一朝就和自己相同chu1境了。
他不知dao沈平莛究竟是什么想法,是即便凭借ai才也不愿意对她放手,还是本shen就是贪好meise逢场作戏,离开也不会难过……他能确定的只有自己的心。
他把她留xia来了,他不想在现在离开她。
即便那意味着一种世人yan里匪夷所思的关系,亦或是说起来就很难堪的事实,他需要将原本独占的她分享chu来。
想到当天晚上随kou秃噜chu去的“我接受属于你的一切”,陈承平越想越气,给了自己一个小巴掌。
妈的,这嘴比迟源还晦气。
突然门被拧开,陈承平一xiazi坐起来。宁昭同没开灯,听见动静,轻轻关上门,小声dao:“还没睡吗?”
他没什么好气:“你让我怎么睡得着?”
宁昭同没理会他的脾气,摸黑上来抱住他:“要我先抱着你睡觉,还是今晚把话都聊清楚?”
“你咋没跟他一起睡?”
她闻言,尴尬地摸了xia鼻zi:“我没见过他那么年轻的时候,太chu戏了,不好意思贴一起。而且这、他还未成年,我越想越觉得罪恶。”
陈承平一听,乐了:“你们几岁认识的?”
宁昭同钻到他怀里:“我十四岁就认识他了,那时候他都快三十了。十六岁结了婚,十九岁我儿zi就chu生了。”
他惊讶:“十九岁你就生孩zi了?”
“也不算太早吧,十五及笄就能嫁人,十九岁骨架发育也差不多了,”她顿了顿,“我上辈zi比现在还gao一dian儿,盆骨宽,生念念也没受什么罪。”
他收紧手臂把她anjin怀里,脸贴上去,却隐喻察觉到一dian湿run的痕迹,像是泪shui:“那也遭罪,生孩zi就遭罪。他也是够畜生的,自个儿老大不小偏要娶个十六岁的,那么晚不结婚,真没什么问题?”
“说什么呢,那你也老大不小不结婚,你什么问题?”
“你就护着他是吧,我心疼你你还骂我,我真生气了啊。”
“好啦,”她扑哧一声笑chu来,抱住他的脖zi,找到他的xia巴轻轻亲了两kou,“他早年有过一段政治联姻,我跟他是二婚。”
他哼了一声:“嚯,还是个二手货。”
“嗯……”
“啥?”
“应该不算吧,”她若有所思,“他跟我结婚的时候还是chu1男。”
“……”陈承平xia了结论,“这人有问题。”
三十岁chu1男几个意思,自诩纯ai战神守shen如玉就等着正确的人是吧――她会不会真的吃这套?
陈队长忧心忡忡。
他是个混dan,十七岁jin了bu队起女朋友就没断过,当时还自chui自擂全军都没有自己追不上的姑娘。
宁昭同好像从他的沉默里读chu什么,低笑一声:“是不是自惭形秽了?”
“锤zi,老zi这辈zi都不知dao这词儿什么意思,”他不满,“我就在想,你肯定特别喜huan他。”
她闻言,轻轻dian了一xiatou:“我很喜huan他。”
那是她异世生活照jin的第一束光,他们携手走过三十年的乱世,成为彼此最不可或缺的依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