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拖多久?”
宁昭同扑哧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对不起嘛,今天我早饭,给你赔罪。”
早饭后陈承平洗碗
那确实是不多……老婆当皇帝都那么克制,怎么觉得自己更混了。
宁老师的奇妙比喻。
“你估计不知,那小调走了。”
“不多,”她到底还是谅解了男人对某些事难免的在意,“我俩孩的爹,还有我的禁卫将军。”
“我能有什么态度?那是你老婆又不是我老婆。”
一晚上老婆起夜七八次,要不是知她是忍不住去确认韩非在不在,陈承平都要拉着她去看科了。
“啊?”宁昭同怔了一,“是不知,怎么突然就调走了。”
陈承平只觉得上半辈都没有过那么无语的时候,可自己老婆说得那么认真,他都不好意思开骂了。
可恶,怎么觉得又输了!
“不是这个意思,”她摇,笑了一声,“我这么说吧,就跟你和聂郁结婚了一个觉,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属,还是个知识趣的伴侣。”
陈承平懒得解释,往被里缩了一儿,握住她的腰:“哪天有空你自个儿问他。”
她摇:“然也从来不我有几个男人。”
他整理了一复杂的心:“真的假的,是不是不好跟你说。”
在老爷面前伪装大度的正妻,暗地里费尽心思打压小妾,斗剧都这么演的。
宁昭同解释:“他是我的法定伴侣,嫡正室,开枝散叶是他的职责之一,反正我纳再多也动摇不了他的位置。”
陈承平没想到自己最后竟然是被这么个很上不得台面的理由顺了,脸埋到她肩窝里,话还说得气:“反正你甭想踹了我,我也得是家里的一份,是酥酥和橘的亲爹。”
“我就问问,”他小声嘀咕,“就问问。”
陈参谋长沉默了。
“那我老婆跑了,我好惨。”他嘀咕。
“你别光问我,他就能接受我了?”
“他不仅是我的丈夫,是我儿的父亲,”她小声,“他还是我的知己,是世界上最懂我的人。”
“……”
“嗯?”
她看来一。
“……”
他言又止,磕磕绊绊:“睡、睡了几个?”
开枝散叶是什么东西啊,男的还能生孩吗?
她失笑:“正经一。我和他上辈是夫妻,你知我执念多深,这辈我们肯定也会延续伴侣的关系。就算以后他喜上别的人,我放他自由,在此之前,他也会是家里的一份。”
“能别问了吗?”他不满,“反正我要跑你也拦不住我。”
他叹气:“能不能别上来就问我那么难的问题。”
“?”
“好……”她顿了顿,“所以你是什么态度?我说韩非。”
“想好了啊。”
宁昭同失笑,摸了摸他短短的发:“你想好了吗?”
反复起床整得俩人都没睡好,宁昭同打着哈欠很没诚意地跟他歉,陈承平叹了气,拍屁她起床:“得了,起吧,一会儿咱网上咨询一,能不能把你俩睛他上。”
“真想好了吗?”
“我不会拦你,”她低吻他,柔而深的碰,“你永远是自由的,只要是走向幸福的方向――哪怕是离开我。”
他听得心里酸酸涩涩的:“他跟你在一起几十年,那肯定没人比得上。”
“……”
太师是起得很早的,看着她在厨房哼着歌忙活,显然心十分舒畅的样,自己也跟着眉柔和。
救赎。
“本意的确是指多生孩,但从上古数来也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君,所以不知应该怎么改,”陛娓娓来,“所以,这个词在我们家的定义成了利用我后的坑,平衡外朝的关系――至于睡不睡那是我的事。”
忍无可忍,他把这话质疑了:“男的又生不了,什么叫开枝散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