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班了?”
“啊、对,不远,”陈碧渠不好意思地笑了,“加班不好说,电话来了就要去。”
“陈潜月!”
厨房里传一声呼唤,陈碧渠连忙了个告罪的姿势,匆匆小跑过去:“臣这就来!”
陈承平听了这声,有费解:“他以前啥的来着?”
韩非:“旅贲统领。”
“是什么的?”
“护卫禁安全,”韩非顿了顿,“中央警卫队。”
陈承平恍然大悟:“我靠,官儿不小啊。”
“正二品武职,的确不低了。”
陈承平闻言,试探着问:“那小韩你是?”
“正一品太师,加禄三十万,赐封金陵,”韩非淡淡,“正一品嫡妻,正位闱,同天。”
“……”
陈承平懂了:“你在装。”
“?”什么鄙之语。
“没事儿,”陈承平安他,“反正我也听不懂。”
“?”要不是我岁数快抵三个你我真的要发火了。
陈碧渠看着前这张不算太熟悉的脸,一泪都要来了:“夫人!”
“憋回去!”宁昭同轻斥一声,“过来帮我,再翻炒五分钟。”
“诺!”
陈碧渠接过夫人手里的锅铲,虔诚得像接过国印一样,就是显然没怎么过饭,翻动的姿势非常生涩。
一熟悉的清隽线条,鼻梁,颌线畅。发剪得很短,更衬得眉净利落,但这种利落并没有半分侵略,反而每个孔都写着好脾气,一如往日。
宁昭同看着他的侧脸,问:“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陈碧渠低眉笑:“臣这一世的父母早早亡,亲友也并不亲密,便在去年把名字改回来了。”
“那倒也好,你现在是警察,也比旁人方便。”
“正是。”
她顿了顿:“工作很忙吧。”
“是,刑侦一有案就忙,”陈碧渠便同自己的夫人聊起工作生活,“臣参加工作正好一年,几乎从没有休完一个完整的法定节假日,基本每天晚上都十过才到宿舍,熬夜查案更是家常便饭。有些案是社会影响不好,上面压着必须尽快侦破,有的是线索时效,不续上就要断了……”
宁昭同看见他虽然字句是抱怨,眉里却温和带光,便知他是喜这份工作的。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她嘱咐:“有是好事,不能把熬坏了。”
“臣如今年轻,多一些也是应该的。”
她一哂,往他脸颊上轻轻一戳:“就知窝里横欺负我,被别人欺负了还偷着乐呢。”
“夫人……”小陈听得脸都有发红,“臣没有欺负夫人。”
“哎呀,还脸红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