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很多年了】
宁昭同忍着没有再撩他,朋友圈,给薛预泽了一个赞。
“我想同你分享我的梦境。”
【傅东君:笑死】
【冷静一】
照片中没有人的影,只有天地、冰川、坦然的动,以及一掠而过的飞鸟。那是个不属于人类的世界,而他留的痕迹只有一张明信片,两行字迹不同的中文。
傅东君:不是我们队里的吧】
【笑死】
他回:“嫌弃我老了。”
【公务员】
【傅东君:那不是个姑娘吗】
“好玩儿的,景特别净。照片暂时没有,过两天整理一再给你看,”她笑得眉都弯起来,“工作完了吗?”
【走了】
【傅东君:?】
那是薛预泽的英文名。
【傅东君:然后我得到了一个难以接受的结论】
【傅东君:研究生同学你估计一个都没接了】
“哇,这话说得我都受若惊了,”她跟着起来,也不过去,“不过,你要是真不忙,我帮你染个发怎么样?”
【傅东君:行】
【傅东君:(图)】
中央一众平均六十岁的老男人面孔里混着个不到五十的常委,确实是怎么低调也是扎的,脆把发染黑,用宁老师的话来说,主打一个名要趁早,和你有代沟。
【再想想】
【傅东君:别转移话题】
【?】
他慢慢起,将一个笔记本回书架:“工作是不完的,可惜也没有好消遣,能陪你打发时间。”
【傅东君:我冷静了】
【傅东君:算上那姓聂的傻也可以这么说】
【不谈异地恋】
但染鬓角这种事,说来总归难免有些时光逝的慨。沈平莛坐在凳面前,由着宁昭同在他折腾,片刻后,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镜的面孔。
【傅东君:我靠】
“不许说这种话啊,”她不满,又笑得狡黠,“反正他们看你也扎,不如再扎一,扎死他们。”
【傅东君:……】
《世界尽与冷酷仙境》扉页的诗让他换了顺序,于是走到终的绝望变成生机,仿佛重新回到起。
【傅东君:宁昭同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傅东君:哎呀】
【?】
【傅东君:给你看猫,不准气】
【傅东君:那你跟老鬼也是异地啊】
【……也有理】
【薛预泽:难它们不知么,世界已经走到尽。太阳为什么还金光闪闪?鸟儿为什么还唱个没完?(图)x9】
【傅东君:……是我想的那样吗】
“才不是猎奇。――levi”
【也就一个黄泉】
【傅东君:这三条扔来你竟然不萎???】
他
“笑得那么开心,”沈平莛扣上笔盖,颔首看来,“南极好玩吗?有没有照片能跟我分享分享。”
【傅东君:酥酥给的】
【傅东君:?】
【猜错方向了,换一个,我怕你张嘴给我来个雷众】
【傅东君:?】
【傅东君:我怎么一时想不来呢】
【arancia的怎么这个样】
【傅东君:雪豹的?】
【我是来过你们队批发男朋友吗?】
【是啊】
【傅东君:给儿提示】
【傅东君:我靠你回来!】
染发。
【差不多】
【傅东君:宁昭同!!!!】
【傅东君:妹妹啊咱们不能玩儿火啊!!!!!】
【?】
【我要生气了】
笔锋略显凌厉,没有署名。
【(猫猫害羞.jpg)】
【岁数还大的】
【傅东君:真想不来,咱俩的重合好友里不当兵的有几个啊】
她轻笑一声,突然很想把他的备注改成金独角兽,想了想觉得有羞耻,还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