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嘛?”
“不了,”他低笑,握着她的脚腕把人抱怀里,把脸放到她肩上,“你怎么跟队长说的?”
“什么怎么说的?”
“看今天队长的态度,觉你提前跟他聊过了,”他有些贪恋地摩挲着她的脸颊,“队长有没有生气?”
“有——”
聂郁一有不安:“那你怎么说服他的?”
“放心啦,他是对着我生气,又不是对着你,”她轻他一,“我跟他说清楚了,别多想了。”
他失笑:“对着你生气我怎么放心?”
“他又不可能揍我,但他有可能揍你啊。”
什么胡搅蛮缠的。
他找回思绪:“那队长要揍我吗?”
“他又没对着你生气,他揍你什么?”
“……我怎么觉被你绕去了。”
她低笑一声,翻过来抱住他的脖亲他:“亲的郁郁,让我为你消解一些顾虑吧。”
他心有发:“可我也不能躲在你后面……是我招惹你的。”
她眉一撩:“你确定?”
他有不敢置信:“难前天是你特地来勾引我的吗?”
她不停亲他:“七成?你穿成那样谁得住。”
他若有所思:“所以制服控果然是真的啊。”
“……果然是什么意思?”
他有羞涩地低:“其实没有记者要采访我。”
“……郁郁,”她认命了,叹气,“你好坏,你守株待兔。”
“同同不喜吗?”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压低后有些显哑,“那天晚上你好湿,还好。”
她垂眸低笑:“喜,你知不知你的完全遮掩不住,当时看到什么了,那么兴奋?”
他耳又开始发:“你就裹着个浴巾,就算什么也看不到也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她:“所以是郁郁的问题,不能思无邪。”
他轻笑一声,把她的手在自己已经起来的地方:“那宁老师教教它。”
她了那鼓起来的一团,满意地听到他息渐重,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那要言传还是要教?”
言传、教?!
他看着她柔的红唇,心率有过速:“是、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轻笑一声:“让我试试,咬到了不许叫来。”
聂郁本来是想拒绝的,然而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是她住的时候。湿的腔包裹住的端,那种从未会过的快让他只有倒一冷气的份,本说不拒绝的话。
可、可他怎么能让她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