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话。
她轻笑一声,搂着他往床边走,把他住乱亲一气:“你每次红着脸看我的时候,我就会觉得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可的人,然后就特别想吞了你,今天总算如愿以偿了……”
他脸都烧起来了:“是这么吞吗?”
“倒是想把你整个活吞了,可惜你又不是真的小兔。”她还叹气。
他睫微颤了两,小声抗议:“小兔你也活吞不了。”
她轻笑一声,咬他一:“小混,不许反驳我。”
“好,以后同同说什么就是什么。”尾音模糊在交缠的唇里,他翻过来反客为主,贴着她的唇不肯离开。
、撕咬、摩、……他到最后有些气地意识到,当到深,接吻和摩的确都是不够的——沸腾的煎熬在心,只有最深的契合与烈的冲撞才足为。
他撤开一,有失落地咬着她的耳朵撒:“好难受,想要你。”
她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嗯?”
他耳尖通红,用神得要命的蹭了蹭她的大:“想去。”
她搂过他的脖贴着他:“经期还没结束呢……要不你在外面蹭蹭?”
“……同同!”
她低笑,两条长攀上来夹住他的东西,吐息灼:“来,宝贝儿,试一试。”
这种姿态给他带来的耻莫名其妙的烈,然而烈的耻生了同样烈的快,他磨着她的阴唇,听着她被磨舒服了的叫声,整个人兴奋得都在颤抖。
“啊、啊……郁郁、嗯,嗯啊……”
“疼不疼?”
“不疼、啊、啊啊……郁郁,好舒服、啊……嗯、嗯快一,呜好、啊……”
似乎挤得太多了一,他蹭得她整个腹一片狼藉,被温加的湿、粘腻的、虚虚着他的饱满小丘……他得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郁郁、啊给我、啊、啊……”
她叫得越来越甜腻,扣在他肩上的手越来越紧,最后受到她猛地颤了一,他呼一沉,也跟着了来。
半分钟后,他找回思绪,从侧面搂过她,将她小腹上的东西一地抹开:“同同。”
她了一鼻,生理的泪还没有停,转过来埋到他怀里抱怨:“你好用力,肯定都蹭了。”
他往摸了摸,一片粘腻,而小丘果然是的,轻轻低吻她的唇:“对不起同同,你这么叫,我忍不住。”
“你还怪我!”
“不是怪你,”他低笑,磨着她的嘴唇,“你叫得好诱人,我恨不得能死在你上。”
一句话说得她红了脸:“说什么呢。”
他侧过脸亲她的耳畔,知她受不了这个,受着她难耐的轻微颤抖:“我想去,填满你,让你把我裹得紧紧的,这样我才觉得你是我的……同同,我是不是太不知足了。”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