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得行啊,怎么连我都灌不醉?”
老刘笑骂一声:“真以为自己批了?”
陈承平得意:“我媳妇儿批就是我批。”
酒足饭饱,老同学里从政的多,也不好去KTV什么的,就各自散了。
陈承平就把车放饭店里说明天来开,自己牵着她的手,带着她慢慢走过家乡的街:“这边绕过去就是我念的那个中,现在生源都朝城里走,听说升学率越来越低了……这家粉好吃,不过以前家里不宽裕,我妈也不给我钱,不常来吃……这条街变得我都认不来了,当年这有全县最大的书店,不过我又不看书……”
宁昭同认认真真地听着,摩挲着他手掌的兵茧,受着他的温度。
转了一个多小时,消得差不多了,两人便溜达着回了酒店。
她慢慢地把自己洗净,穿着睡衣走来坐到窗边,陈承平自觉地接班去,没打扰她看夜景。结果等洗完来,啥也没变化,就带回来的剩那半瓶五粮已经见底了。
陈承平倒一凉气:“我靠,你喝了多少?”
她估计是喝了不少,反应有慢,然后大概算了算:“一斤半吧,还好。”
他都心疼了,凑上来抱她:“酒量好也不能这么喝啊,怎么受得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给你买解酒药?”
“没有不舒服,”她摇了摇,光的手臂缠上他的脖,“亲我。”
他俯吻上她柔的嘴唇,尝到馥郁的酒气,她收紧手臂,越缠越紧,最后整个人贴上他:“想要你。”
他把她压到柔的床铺深:“有多想?”
“很想,一路都想,承平,我……”她得厉害,摩里睡衣散开,大片的光,“想亲你,想脱你的衣服,想咬你,你,想尝你的味……想要你,承平,来,我要你我……”
他被撩得脊背都是酥的,一酒意上来更是等不了,匆匆上套就去:“好,给你……啊、那么湿,抬起来宝贝儿。”
她急了一声,长环上他的腰:“深一、啊、啊重一、重一、啊、啊……对、啊、好棒啊、啊……重一、啊、承平、啊……”
他咬着她的耳朵:“还要重吗?把宝贝坏了怎么办?”
“要、要啊、啊……重一、啊、把我坏吧、啊、啊……”
“馋成这样?昨天没喂饱你?”
“啊、馋你、啊、啊、呜还要你……”
破碎的呻里一哭腔,他就像得到了鼓励,加快了的频率。她得越来越急,叫得越来越媚,最后一声控制不住的惊叫,接着便是漫长的消音。
他最后动了几,吻上她汗津津的脖,低笑一声:“叫得那么浪,被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