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也笑，笑完放轻声音：“当时看到什么了？”

        她闷笑：“谁不喜正经人？”

        “只要不是执勤的时候被拍就没事，”封远英笑了笑，“您回去吧。”

        “不会，只是难得听你提起宁和孝，还是在断绝关系过后，”他吻了吻她的鼻尖，“以后就跟我一样，无父无母了。”

        “手机电脑平板都了，她们学校要用，但是开了未成年人模式，每天娱乐不能超过一个小时，”说到这里宁昭同微微叹气，“不娱不娱乐，那屏幕肯定也伤睛。”

        他一怔，而后里浮上些无奈神：“厄勒克拉特？”

        “看到……”宁昭同了一气，抬，望着漫天星辰，“我不知算不算看到……我在那里，了个梦。”

        老吴迎上她的目光，似乎想说什么，但等她走到面前了才犹豫着开：“有个事，还没问过你。”

        ……

        “瓅瓅有手机了啊？”

        他梳理着她被打湿的长发，低声问：“为什么喜正经人？”

        梦。

        “暑假就能见面了。”

        “我是说，”他顿了顿，“癖。见过谁这么穿？”

        “听谁说的？”

        等八过，吃饱喝足的封远英准备走了，宁昭同特地送了他几步：“我会跟导演说，不会留你的影像。”

        过玄和老吴还是第一次见到封远英，凑过来跟他多聊了一会儿。封远英这人不执勤的时候也的，几个笑话一惹得大家都乐，气氛好得不行。

        “我是想说……爷爷是个通透的人，所以才不忌讳给你用上‘莛’这样的字，”她搂住他的脖，在他巴上印一个轻轻的吻，“草也，却也屋梁也……爷爷对你寄予厚望，所以才希望你脚踏实地，以成大才。”

        “好，宁老师费心。还要请您帮我向瓅瓅问好。”

        莛者，草也，屋梁也。

        “我梦见我走在宇宙里，周围都是浩瀚的星海。我沉浸在那样的奇景里，不辨方向地走了很久，非常久，久到我觉得很孤独，”她垂眸，语调很缓，神态很静，“然后，我叫了一声然也。”

        “还有文化，”她吐槽了一句，“不过我不恋父。癖成因是很复杂的，其中有多少符号的移置谁说得清。”

        他心微微一，俯吻了吻她：“好。”

        “……然后呢？”

        “不是，你们领导说七月份约我爬泰山，”宁昭同轻笑，“到时候把孩带来。还没跟你说是吧？”

        老吴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

        他又嗯了一声，尾音上扬，是个疑问的意思。

        “行，路上开慢，不行找个服务区睡一晚上，”她多念叨了一句，“我待会儿就给他打电话，你不用急着回去复命。”

        “我都没怎么会过有父有母的觉，”她轻笑一声，倒也明白他的意思，“我再不喜他们，我上也肯定有他们的烙印，这是不可能去除的。”

        她顿时笑得更厉害了，仰起脸：“说来怕吓着你，宁和孝。”

        封远英一怔：“瓅瓅暑假要来北京吗？”

        “猜到了，”她顿了顿，“会觉得我狠心吗？”

        这小丫是个闲不住的，有个假期肯定想满世界乱跑。

        “你说爷爷是个很通透的人。”她突兀地转了话题。

        宁昭同瞬间就反应过来，笑：“我以为你们是有什么讲究，不能问。”

        “是，还是要让瓅瓅多参加外锻炼。”

        聊了十来分钟，封远英正式告别，调山。宁昭同溜达着走回小楼，发现大家基本上都上去了，韩璟在厨房里洗碗，院里只坐着老吴一个人。

        他顿了顿，嗯了一声。

        “不急，改天让她加你。”

        三天的假，宁昭同赶在第三天晚上回了村里，封远英送的。他还跟着宁昭同蹭了顿老吴的手艺，吃得简直赞不绝。

        “啊，对，”封远英挠了挠，“应该还没排上日程。”

        “好。我听说你跟他们断绝关系了。”

        “宁和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