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乐呵呵地把她拉过来,自己最的大孙都被挤一边去了。不过宁瓅现在比薛辞大太多了,边瑶瑶也没什么忌惮的心思,只是似有若无地打量过来,心里觉得薛预泽真是心比天。
连朱鸿都敢动心思。
薛老爷实在喜宁瓅,但对着宁昭同就不好那么亲近了,一场家宴不温不火,大分都是薛重光和苏洛方在调节气氛。
苏洛方长了张刻薄的脸,笑起来倒还温和几分:“说来也是缘分,我们苏家和陈家还算沾亲带故。”
薛预泽这事也就薛老爷和薛重光知,否则苏洛方还真忍不这尴尬。宁昭同听完,倒隐约把苏家况理清楚了:“苏家,您是文敬母亲那一族是吧?”
苏洛方神更缓了:“是,要我说,你们陈家老爷对文敬,那可真是没话说。前几年年节,文敬在陈家好像受了委屈,竟然是老爷亲自上门给族长歉的,不知您知不知这件事?”
“知,”宁昭同笑,“那委屈就是我给他受的。”
满座一静。
苏洛方神一尬:“啊,那这孩真是不懂事,您是长辈……”
“长不长辈倒是没关系,我也是个没大没小的,天天六舅妈叫潇湘,”宁昭同知苏洛方和秦潇湘认识,“懂事了就好,否则容易给你们家招祸。”
苏洛方讪讪应,心说这事儿还得问问嫂到底什么况。
薛辞对崔乔似乎有些别样的兴趣,一直瞅他,薛老爷发现了,也多问一句:“这位崔先生,不知是怎么认识小泽的?”
薛预泽一听就笑:“爷爷,你不是问我在上个月的事里扮演什么角吗?”
这话也随来了,薛老爷瞪他一:“你什么意思?”
“您问我是不是薛绍,我说我连薛怀义都当不了,”薛预泽也是够放肆的,这种戏言都吐来了,笑着抬巴指了一崔乔,“这倒是当之无愧的崔湜。”
宁瓅和宁昭同齐齐扑哧一声,薛老爷看着崔乔略有茫然的模样,笑得轻咳一声,无奈摇。
崔乔好气,拉了一宁昭同:“你们怎么歧视文盲!”
宁瓅忍笑:“崔叔叔,这个不能在饭桌上说。”
“不行吗?”薛预泽佯作无辜,“有什么不能说的,太平公主的男而已。”
崔乔:“?”
宁瓅狡黠地眨眨:“正好,崔湜还过襄州刺史哦,大概就是襄阳市委书记,崔叔叔你努力一吧。”
薛预泽和朱鸿的事,薛老爷是不支持的。
但是薛老爷支不支持都无所谓,反正他们的事儿他也不了,只能是他们怎么说他就怎么信。
在薛家老宅借宿一夜,第二天宁昭同宁瓅去给解芳上了一炷香,然后就收拾着准备回家了。
路上崔乔问宁昭同:“今年回襄阳吗?”
“别问,定不了,”宁昭同看着窗外的景,“你跟你爸妈怎么说的?”
崔乔一听,略有苦恼:“我妈看来了。”
宁瓅轻哼一声:“鬼才看不来。”
“我爸没看来。”
“……你不许跟崔爷爷说!”宁瓅把话收回来,警告他,“所以你怎么说的。”
崔乔叹了一气:“我说我在等你离婚,提前拿号免得排不上。我妈说她养的祸害她知,让我撒泡照照自己。”
两母女笑声。
笑完,宁昭同:“那你是什么想法?”
“这还用问吗,我肯定想得寸尺登堂室。”崔乔说得理直气壮。
“我觉得可以,”宁昭同说得很认真,“那你从现在开始推动一妻多夫立法吧。”